兮,迷人的笑容,足以打動每一個見者的心。
他啪的一聲把照片扣在桌子上,繼而又拿起來遞給呂嫂,“拿去扔掉!”
“可是……二少爺很寶貝這張照片,每次都叮囑我不要弄壞……”
看著嚴寒越來越陰沉的臉,呂嫂知道自己話多了。
她接過相片,走向門口。
“回來,擺著吧。”嚴寒又改變了主意,不在阿寧的心中除去那個女人的影子,僅僅是扔掉她的照片有何用。
嚴寒駕著車打算返回家裡,繼續等阿寧,看看這小子究竟放肆到什麼地步。
經過大校門口,他忽的又改變了主意,急打方向盤,向城外飆去。
一個想法在心中越來越成型,阿寧這麼晚沒回來,一定是……
想到這裡,如百蟻噬心,他不斷的拍檔,加速再加速,車子像飄在急流上的扁舟,幾乎失去的地球引力的限制,疾馳在去往廠區宿舍的公路上。
駛進宿舍大院,四下裡一片寂靜,只有夜蟲的呢喃,和星星的密語。
上次送她回來,他並不知道她住在哪一間,是樓上還是樓下。
這片宿舍樓屬於老舊的磚木結構,紅磚在歲月的侵蝕下已經斑駁畢現。有的門前的欄杆上,還晾著沒有收起的衣物。所有的窗子後都是一片黑暗。
這裡住的都是工人,他們每天都辛苦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早睡早起,沒有什麼夜生活的。
望了一陣子,嚴寒自嘲的笑了,真是瘋了,大半夜的四處找弟弟。阿寧雖是孩子心性,但畢竟是成年人,怎麼做是他的自由,何況,就這憋屈的地方,阿寧是呆不下去的。
但是想到這裡,嚴寒點上一支菸,嫋嫋的煙霧升騰起來,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阿寒,那個女孩不適合你,你不要被她迷了心竅!”
拿出一個白色紙包
拿出一個白色紙包 “不,我愛清歡,我這輩子最愛的就是清歡,再也不會愛別人了。媽媽,你就成全我吧。”他也曾熱切的期望他認準的女人得到家人的認可,就像今天的弟弟。
“不行,也許以前她能配得上你,但是現在你爸爸回來找你了。你是全國首富的兒子,將來找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這樣小家子氣上不了檯面的女孩!”
“那我情願不做首富的兒子,我情願做窮小子……嗉”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嚴寒的臉上,他看到母親眼中翻卷的怒火。
“你要是認準那個女孩,你就不是我兒子!“
他逃了,為了他心愛的女孩逃了。可結果呢,他傷的千瘡百孔……
阿寧就是當年的自己,也許自己逼得越急,他逃的越遠。他不會讓弟弟重蹈他的覆轍的。他必須改變策略!
“旦旦,媽媽回來了,我們吃早餐囉。暗”
起了個大早,莫心歡收拾了凌亂的房間,叫醒了旦旦。然後去食堂買飯。
今天她買回了幾個包子,和一袋豆漿。她知道旦旦這個年齡應該喝牛奶的,可是她買不起牛奶,好在食堂每天都有豆漿賣。
推開門,屋內靜悄悄的。
“旦旦……是不是在洗臉啊”
五歲的旦旦自立能力就已經超乎尋常了,早起的幾件事基本不用媽媽插手。一般都是心歡出去排隊買飯的當兒,旦旦已經刷牙洗臉穿戴好了。
“旦旦……”心歡有些著急,旦旦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回答她。
她正要走向衛生間,一個男人抱著旦旦從衛生間出來了,邊走邊扭著鼻子。旦旦在那個男人懷裡不停的用小手扇著風,“臭臭……”
“旦旦!”心歡尖叫,手中的豆漿和包子啪的掉到地上,豆漿袋子裂了,滾燙的豆漿汁濺到心歡光著的腳上,她急忙跳開了。
她顧不得一地狼藉,跑上前搶下旦旦,緊緊的摟在懷裡,厲聲呵斥道,“旦旦,媽媽是怎麼告訴你的,不要接近陌生人。你為什麼不跑出去找媽媽!”
“請你注意你的措辭,說的我好像人販子!”對面的男人不願意了,拉長了一張臉,氣憤的盯緊她。
心歡冷靜下來。懷中溫軟的小身體給她吃了定心丸,她的旦旦沒事。
“媽媽,叔叔不是陌生人,他說他是安叔叔的哥哥,他來找安叔叔。他還幫我拉臭臭。”
心歡有些尷尬的看向嚴寒,“對……對不起。安總不在這裡,我沒見過他。”
“你確定?你確定他昨晚沒來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