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他的秘書通知她,他臨時有事不能來參加宴會嗎?
不管怎樣他來了,戴璐璐頓時春風滿面。她整理了一下海藻般的長波浪發,四下瞥了瞥如痴如醉的女人們,款款的走向嚴寒。
“哇,快看,璐璐上去打招呼了。”
一女從夢中驚醒,指著戴璐璐的背影喊道。
眾女追隨而至。
“寒,你不是說有事忙,不來了嗎?”戴璐璐貼了上去,手臂緊緊的纏在嚴寒的手臂上,一雙眼睛嫵媚迷濛,不時的把眼角的餘光遞給不遠處的那些名媛們。
“難道那位先生是璐璐的男朋友?”大家紛紛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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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不放下的手
堅持不放下的手
到了門口,心歡脫下剛剛又穿上的衣服,要還給那個男人。
“謝謝你。你的這件衣服真暖和,要不今晚我非得受涼感冒不可。”
邱烈溫厚的笑著,“莫小姐,我們可以互相稱呼名字嗎?認識你很高興,我們用家鄉話交談真痛快啊。”
心歡開心的笑著,淡淡的回應著。
她的笑容絕世美麗,一雙如水秋瞳因為笑意充盈而彎成一彎月牙,
她的臉龐滑如凝脂,因為笑意而熠熠生輝。
空空的頸項,細嫩的鎖骨如蝴蝶輕顫。竟然比那些帶滿珠寶的頸子還要動人。
難怪古有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褒姒一笑。
她笑起來還真是禍國殃民,只是這笑容屢屢面對的是男人,是他嚴寒以外的男人。
她笑得越明媚,嚴寒的心越抽痛。
雙手不自覺的在衣側攥緊成拳。
他大步走向那對依然在互相寒暄的男女,一把扯過心歡,力量之大,致使心歡直接跌進他的懷裡,還沒遞出的衣服掉在地上。
“心歡!”看心歡差點跌倒,邱烈疾步上前,關切的想扶心歡一把。
嚴寒摟緊心歡的身子,快速的轉了一圈。邱烈的手空了,什麼也沒抓到。
剛剛站穩,心歡轉的頭暈,嚴寒的影子在眼前重疊起來。
“你去哪兒了?”
待心歡鎮定下來,對上的卻是嚴寒狠戾的目光,和咄咄的追問。
“我去衛生間了,不是跟你說了嗎?”他生氣了?心歡越來越覺得他變了,情緒變得喜怒無常。一雙深邃的眼眸經常是無情無緒,轉眼又冷漠如寒潭。心歡不由得在他的懷中輕顫。
“寒,她就是你今晚帶來的女伴?你什麼身份,至於帶一個女工來參加這樣的盛宴嗎?”戴璐璐看清了心歡的面容,新仇舊怨一起爆發了。
嚴寒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