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你要是認準那個女孩,你就不是我兒子!“
他逃了,為了他心愛的女孩逃了。可結果呢,他傷的千瘡百孔……
阿寧就是當年的自己,也許自己逼得越急,他逃的越遠。他不會讓弟弟重蹈他的覆轍的。他必須改變策略!
“旦旦,媽媽回來了,我們吃早餐囉。暗”
起了個大早,莫心歡收拾了凌亂的房間,叫醒了旦旦。然後去食堂買飯。
今天她買回了幾個包子,和一袋豆漿。她知道旦旦這個年齡應該喝牛奶的,可是她買不起牛奶,好在食堂每天都有豆漿賣。
推開門,屋內靜悄悄的。
“旦旦……是不是在洗臉啊”
五歲的旦旦自立能力就已經超乎尋常了,早起的幾件事基本不用媽媽插手。一般都是心歡出去排隊買飯的當兒,旦旦已經刷牙洗臉穿戴好了。
“旦旦……”心歡有些著急,旦旦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回答她。
她正要走向衛生間,一個男人抱著旦旦從衛生間出來了,邊走邊扭著鼻子。旦旦在那個男人懷裡不停的用小手扇著風,“臭臭……”
“旦旦!”心歡尖叫,手中的豆漿和包子啪的掉到地上,豆漿袋子裂了,滾燙的豆漿汁濺到心歡光著的腳上,她急忙跳開了。
她顧不得一地狼藉,跑上前搶下旦旦,緊緊的摟在懷裡,厲聲呵斥道,“旦旦,媽媽是怎麼告訴你的,不要接近陌生人。你為什麼不跑出去找媽媽!”
“請你注意你的措辭,說的我好像人販子!”對面的男人不願意了,拉長了一張臉,氣憤的盯緊她。
心歡冷靜下來。懷中溫軟的小身體給她吃了定心丸,她的旦旦沒事。
“媽媽,叔叔不是陌生人,他說他是安叔叔的哥哥,他來找安叔叔。他還幫我拉臭臭。”
心歡有些尷尬的看向嚴寒,“對……對不起。安總不在這裡,我沒見過他。”
“你確定?你確定他昨晚沒來找過你,不是在你這裡過夜?”
嚴寒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睛,他對她已經失去判斷力,分辨不出她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在談判桌上,他有一眼就看穿對手的本事,但到了這個女人面前,他的眼前卻總有疑團迷霧,越來越厚重,讓他看不清許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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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跟本少爺出。臺
今晚跟本少爺出。臺 昨夜他飆車回家,阿寧依然沒有回來。
早上他不甘心,早早起來開車又來到這裡,如果阿寧真在這裡,他想他絕不會放過當面羞辱她的機會。
在宿舍管理人員的帶領下,他順利的找到了莫心歡母子所在的宿舍。
開啟房門,一個小男孩接待了他。
那是一個與莫心歡神似的孩子,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果沒有直系血緣,不可能那麼相像。
他的心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她真的嫁人了,生了屬於別人的孩子!
從這個孩子的年齡判斷,她沒跟他分開之前,就已經跟別人珠胎暗結了。
他攥緊了拳頭,一度產生要掐死這個可愛的小男孩的瘋狂想法!不,孩子是無辜的,他要掐死的應該是那個騙了他的該死的女人!
他努力進行了幾次深呼吸,總算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蹲下身平視小男孩,像,真像,像那個女人嗉!
他剋制住去扶小男孩的願望,耐下性子跟他交流。
“媽媽說我是早晨生的,所以叫旦旦,元旦的旦喲……”旦旦語氣驕傲,大眼睛閃著聰慧的光芒,想必父母一定有著優良的遺傳基因。
“旦旦,你爸爸……”以他的驕傲,他是不屑於打探人家的**的,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大腦和嘴巴,他想清楚他的對手,他的敵人的真面目!
“叔叔,旦旦要拉臭臭,可是旦旦夠不到坐便,叔叔,你快幫幫我!”
談話中斷,他只得義務幫助旦旦小朋友解決臭臭問題。
“嚴董事長,我要跟你說幾遍,我跟你弟弟僅是上下級關係,沒有其他任何關係。他怎麼會到這裡過夜呢。”莫心歡直視著他的眼睛,但微微顫抖的櫻唇還是出賣了她暗。
你就裝吧,就連撒謊時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如此相像,他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人相近到如此程度。
嚴寒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目光下移。
她穿著一件棉布裙子,窈窕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