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位就是當年曾經在大元帥身前磕頭把自己地前額都磕破的西荊大將宣鐵瀚!哈哈哈……真威風呀!你們還不知道吧?你們別看宣大將軍現在很威風,但是當年的宣大將軍比現在可要更加的威風多了,硬是拿著自己的腦袋跟石頭碰!那勇氣,嘖嘖嘖嘖,當時他老人家為了活命,求大元帥放他回去,還曾經想拜老子做乾爹,但老子一腳就把他踹個四腳朝天!什麼東西呀,給老子當孫子都不夠格的豬狗不如的畜生,想的倒挺美。”
“董祥利!你這個該死的豬玀,少在那裡放屁!老子操你十八輩祖宗!你求神拜佛別讓老子稍後抓到你,否則老子一定親自招呼你,讓你樂死!讓你知道怎麼才是四腳朝天,讓你這個龜兒子叫老子乾爹!”宣鐵瀚幾乎吐血,霎時間面色鐵青,破口大罵!汙言穢語滔滔而出!董祥利的話正揭了他心中最大的傷疤,當年戰敗被李霸俘虜,西荊割地換回他去,宣鐵瀚一直引為平生第一恥辱。這件事情,幾乎在場的所有西荊士兵全都知道,但是宣鐵瀚磕頭求饒拜乾爹什麼的就全是董祥利杜撰了,其實這宣鐵瀚亦可算鐵血男兒,戰略並不在李霸之下,就算是當年被俘,卻也是因為兵力大大不及,非戰之罪,試想一個被俘虜的將軍竟也能重掌兵權,其人其才,可想而知。
但是眾人畢竟只知道他被俘虜過,究竟到底怎樣卻是沒有幾人清楚了,頓時紛紛向他看了過去,有些人眼中甚至已經帶上了異常鄙視的神色。
軍人,最為崇尚的就是不懼生死的熱血漢子,搖尾乞憐的軟骨頭,向來是軍人最為鄙視地型別!兩軍看著宣鐵瀚地目光同時有異起來。
“弟兄們,你們看見了嗎?我們面前就是這樣一個孬種!”李蘭十九精神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眼見機不可失,提起內力大喝起來:“我們可是軍神李霸的精銳子弟兵!難道我們還要輸給這個孬種帶出地孬種部隊不成?哈哈哈。孬種!大家跟著我一起喊!”李蘭十九大喝:“宣鐵瀚!孬種!宣鐵瀚!磕頭蟲!宣鐵瀚!孬種!宣鐵瀚!乾兒子!”
“宣鐵瀚!孬種!”
“宣鐵瀚!乾兒子!”
“宣鐵瀚!磕頭蟲!”
“………………………………”
眾位天羅士兵紛紛大叫大嚷起來,本來低糜計程車氣再度高漲,喊著喊著竟變成了鬨笑,在李蘭十九如此一調劑之下,天羅士兵地士氣頓時空前高漲起來,突然感覺渾身上的傷口也不是那麼痛了。人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自傲之意!
我們是鐵軍!軍神麾下!縱然四面皆敵,又能如何?
追兵蹄聲逐漸逼近,壓力也是越來越大,但是天羅士兵在這一刻面對前後強敵,居然變得無所畏懼起來。
“十九哥!你看!”李蘭二二大叫了起來,指著南面遠方天空。李蘭十九舉目望去,只見遠方一股黃煙滾滾升騰而來,李蘭十九興奮的叫了起來:“是我們的人,只是不知是哪位兄弟到了?有多少人?”
“不管有多少人,有援兵就是有希望,我們就朝著那個方向衝!”李蘭十九堅決的道!心中默默地追了一句:“哪怕只有一個人,也是能鼓舞起現在天羅士兵為數不多的生機與鬥志,以及生的冀望!!”
“元帥!您看,我們的援兵來了!”李蘭十九大叫起來:“我們向那邊衝啊!”說著伸手一指。
李蘭十九這句話刻意的貫注了內力,全場皆聞!幾乎超過半數的天羅士兵都聽到這句話,就算那些沒聽到的,也隱約看到了那股黃色煙塵,希望的煙塵,人人都是感覺渾身一震。
絕境中的曙光!!
李霸大笑,道:“好!兒郎們!我們的兄弟為了我們能夠逃生,不惜捨棄自己地性命。現在,到了我們為他們討回血債的時候啦!就向著那個方向,衝啊!”
便在此時,宣鐵瀚高舉手中大刀,大喝道:“衝!斬盡殺絕,將李霸、董祥利碎屍萬段!”
兩支軍隊同時齊聲吶喊,幾乎在同時都發動了進攻。
與此同時北戴的追兵也已經到了,慕容煥沒有按照原來地打算,坐山觀虎鬥,而是臨時改變了計劃,即刻下令發動總攻!原本想讓部隊修整一下的戴權也知道事態嚴重,只好閉住了嘴巴,將還未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三支部隊,在瞬間便交織纏戰在了一起……
左面山上,距離戰場不遠的茂密的一棵大樹頂部,兩個黑影坐在這裡,悠然的看著下面三方軍隊你死我活的拼鬥,便如看戲一般。
“二弟,慕容家的那小傢伙倒是頗為懂得用兵之道呢!”一個紫袍中年人語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