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把他抵在牆上,“不想讓我獲勝?”摸著費斯頓的脖子,危險的力度,風展諾笑問。
突然受到襲擊的男人托起他的膝蓋,“你應該不喜歡出讓的勝利。”
夾雜情慾也混合著雷霆似的鋒芒,費斯頓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備受矚目的‘溫特雷斯男爵’如果這樣出現在別人面前——”撥開扼住咽喉的手腕,他把風展諾的衣領拉的更開。
鬆開的衣領下面有另一番風景,今天他穿的是一襲藍灰色的西服,米白色的領巾早就被拉散,包裹住堅實肌肉的面板透著健康的光澤,鎖骨上方到頸部,全是星星點點的吻痕。
費斯頓沒有接著往下說,但風展諾看得出他很滿意。
“你是故意的。”帶著這身痕跡出現在人前,別說求婚,就連示好都會引起質疑。
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自己的追求者身上有這種痕跡,那是和其他人發生過什麼的證據,“這不公平,讓我來點公平的。”
清澈的藍色眸子閃過光點,費斯頓對這種光芒很熟悉,他挑起了風展諾的興致。
變本加厲,不光是吮吻,簡直近似撕咬,幽靈撲向他的獵物,野蠻的吻激起費斯頓強烈的反應,痛哼一聲,他懲罰性的拍了下他的臀,火辣辣的熱力,力量的相互作用下,因為沒人有空看路,他們踉蹌的腳步差點撞翻會客廳裡的茶几。
樓下的嘈雜捉醒他們現在的場合,兩個人一起分開。
“先說好,我可是不會讓你贏的啊,凱撒。”彷彿回到初見面的時候,但其中也有很大的不同,風展諾的手指摸著嘴角,他嚐到菸草的苦澀味道,鼻腔裡似乎還有費斯頓用的刮鬍水的氣味。
“我們都需要勝利,但是最後的贏家只有一個,你確定你想贏嗎?”費斯頓的下巴上有被咬過的齒印,那是風展諾乾的,要解釋的話,也許只能說是互毆的結果,顯得有些得意的殺手斜睨著他的下巴。
“為什麼不?”他攤開手,“我一向公私分明。”
“即使結果是你必須捧回獎品?”費斯頓總是說中重點,並且犀利的有些不留情面,“這是場毫無意義的競賽,我一點都不想贏得勝利,但我又必須去做,誰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那雙深藏的雙眼又黯沉了許多,連費斯頓都不耐煩了,“但記住一件事,我不會讓你贏得最後的勝利,你的麻煩夠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件。”
他在為他擔憂,贏得貝利維亞就是勝利,但同時也是失敗,勝利的完成任務,失敗在於他用一個新的麻煩解決了舊的麻煩,這是個死結。
站在房間的兩頭,他們看著對方,相視苦笑。
他們雙方誰都無意去招惹一個身份特殊的女人,但形勢逼得他們不得不這麼做,最讓人鬱悶的是,明知勝利換來的只能是新的問題,他們兩個卻都必須去爭取這枚勝利的果實,即使它是苦澀的。
“下去吧。”苦笑著在他唇上親吻了下,似乎這樣就能汲取更多力量面對現實,費斯頓走下樓梯,當他再次出現在別人面前,他將還是那個令人信賴的,天生具有領袖風采的凱達。
風展諾重新打好領巾,儘量遮蓋身上的痕跡,比賽還在繼續,這次雙方的立場也很微妙,是“情敵”又是情人,這該怎麼算?他真想大笑一場,要不然就大叫一聲,但最終他只是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吐出。
樓下人聲嘈雜,警察到了,布盧森在現場發號施令,他有權力這麼做,在場的人身份都不一般,尤其是其中還有貝利維亞小姐。
警察將梅麗爾夫人的沙龍包圍,按照程式,每個人都要接受問詢,人們聚集在一樓大廳裡,朱迪還不清楚樓上發生什麼事,但知道有什麼不對。
“發生什麼事?”她看到有個人被抬出去,救護車就停在門口。
“暗殺。”所有人都竊竊私語的大廳裡,風展諾的回答好像是石子丟在水裡,激起一陣駭浪。
周遭一片嗡嗡的低語,包圍著不安的氣氛,他像是沒察覺到變化,從一排倒滿香檳的杯子裡拿了一杯出來,朱迪走近他,“注意你的措辭,你的任務還沒完成。”
她低聲的警告沒起到什麼作用,幽靈殺手似乎打算剝下假面具,“費斯頓,你先前對我說什麼,據你所知,有麥克羅·溫特雷斯男爵這個人是嗎?”
他沒有再稱呼他為凱達先生,這意味著這場戲他不打算再演下去了,費斯頓彷彿感知到他的想法,配合的回答,“我查過,確實存在這麼一位男爵,英國皇室,但不太受人歡迎,是貴族,但早就沒落了,有錢,卻不被皇室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