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蓋住自己的臉,“我要睡覺。”
但費斯頓退燒了,而且明顯現在很有精神,一把扯開枕頭,床墊猛然凹陷,風展諾被他按住,往下注視的目光異常濃烈,“你敢把我打暈?現在我醒了,別以為裝睡就能混過去。“費斯頓低下頭警告,蘊含危險的表情沒能把風展諾嚇住,“那不然你繼續咬死我?”
對他的挑釁,費斯頓露出一個含義不明的笑,“我來試試。”他抬起他的脖子啃咬。
如果這種方式能致人死地,那絕不會是因為任何傷口,喉結在費斯頓的舌尖顫動,從這裡一直擴散開去的熱量不斷升溫,摩擦起熱,事實證明這個理論一點都沒錯。
費斯頓光裸的面板在他身上摩擦,高熱再度升起,這不是因為過度疲勞造成的傷口發炎和發燒,他進攻的意圖非常明顯,激起風展諾的鬥志,他咬牙微笑,“你現在是病人,我好意放過你……”
“噢?讓我看看是誰放過誰。”拉下他寬鬆的長褲,費斯頓的身體突然覆蓋,重量壓下,床鋪猛然震動,風展諾卻先一步掌握了費斯頓的弱點,“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把身上的人掀翻在床上,毫不手軟的挑起費斯頓的慾望,“誰叫你招惹我——”他一邊為自己辯護,邊把床單攪成長條纏起費斯頓的手臂,地利之便,他很快速的完成了這一系列高難度的動作。
而費斯頓身上的不利因素在於他剛吃了藥,他很快發現了,伴隨高燒後的手腳無力,還有一神疲倦感感,“該死,那是什麼鬼東西,你的藥!”
“它是好東西,能讓你好好休息,消炎退燒的特效藥。”好心的詳細解釋了一遍,風展諾撫著費斯頓的黑髮,讓他轉過身,手指在他背上滑動,在那些緊繃的肌肉上製造顫慄。
寬鬧的肩膀,收緊的腰身,費斯頓的臀部線條他一直很喜歡,撥出的熱氣噴在費斯頓的背上,他很享受這一刻,“我們都說了一些話,也做了一些承諾,所以從現在起你完會是屬於我的,而且我不打算讓著病人……我的就是我的,以後無論你為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感激你。”
“沒人需要你的感激。”費斯頓喘著氣,“我的就是我的,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怕他會溜走,但你還是要告訴我你到底還有多少個藏身的地方……”
還沒說完,費斯頓忽然悶聲低吼,回過頭,“我對你有這麼粗暴嗎?”
“你也不是每一次都溫柔,我們彼此彼此。”風展諾的呼吸急促,天知道他剋制了多久,因為費斯頓在發燒,他必須控制自己不合時宜的慾望。
感到他的衝動,費斯頓放鬆了背脊,緊繃的線條也放鬆下來。“好吧,來吧。”
他讓他品嚐他,感受他的反應,起伏的後背和濃重的呼吸,在風展諾眼前費斯頓引起他劇烈的反應,“你會為你現在的應允而感到後悔的,我不會放過你,尤其是現在的你……”他在他耳邊低語。
品嚐病中因為藥物而無力的費斯頓,光是想象這個場景,就等如是服了最上等的催情劑,假如放過這個機會那他就不是殺手中的幽靈,幽靈總會佔據所有有利優勢,得到最終勝利。
但也許應該有人提醒,這個一開始就被他視作勁敵的男人,曾經一度被他叫作凱撒。
無冕之王的稱號不是白來,費斯頓·凱達是個目光長遠的人,追求的不是一時的戰果,或是獨獨一場戰爭的勝利。
總之,戰鬥的號角才剛剛吹響,無論是情感上還是在床上,這場仗還有的打。
第149章 值得
經歷過一系列的災難,包括某個殺手人為製造的災難,費斯頓在第二天恢復了精神,當然也徹底退了燒,用風展諾的話來說,“適量運動有助於恢復。”
因為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副非常有經驗的樣子,費斯頓不得不考慮他是否體驗過很多次這種“適量運動有助於恢復”。
在費斯頓雷達似的目光下,風展諾輕描淡寫的將這一筆帶過,提了個反問,“你認為我有多少可能會在受傷的時候去接近一個陌生人,然後帶回家?”
“大於等於零,不是不可能,但幾乎不可能,你是個謹慎的人,非常謹填。”撥了撥他額前的頭髮,費斯頓從他的衣櫥裡翻出襯衣穿上。
在這個不大的空間之中,他能看到芝加哥那間公寓的影子,同樣的健身器材,堆滿在地上,同樣簡單的陳設,必不可少的是武器、藥物、電腦、書籍。
“你還看書?”看費斯頓抽出一本詩集,風展諾搖頭否認他的猜測,“不是用來打發時間的,這是必要的學習,你以為殺人就是開槍那麼簡單的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