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每個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某個特別的人,和任何人都沒關係,這是我的私事。”對格雷格演講似的誇張言辭不予反應,費斯頓開始抽菸,亮起的火苗在他眼前一晃而過,但格雷格還是沒看出他眼底的神情到底算什麼。
“你一點都不擔心?你可是凱達集團的繼承人,但你竟然選了一個男人,不是女人,不能生育,也就沒有下一個繼承人。”格雷格如實陳述,被費斯頓糾正,“是前繼承人,現在那裡的事都和我無關,你才是主事人,記住這點,格雷格。”
似乎能將人看穿的眼神,別有深意的,格雷格忍不住避開了,拿起桌上的杯子,“……可是有人並不這麼看,他們還抱著期望,在他們眼裡你才是正統繼承者。”嘲弄的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轉動酒杯,“所以你該猜到他們是什麼反應,福柯夫說明對方是個殺手的時候,我家老頭子可能是最高興的一個,其他人……”搖了搖頭,他舉杯,“如果你是為了刺激他們,恭喜你做的很徹底。”
“刺激他們沒必要搭上我自己的私生活,現在福柯夫突然拿我開刀,這件事果然和他們脫不了關係。”冷笑,早就料到這種可能性,這也是費斯頓儘管不情願,但最後還是讓風展諾離開的原因之一。
而格雷格好像也看出來了,“你讓那個殺手走了?怕他和家裡人對上?”
“得罪一個殺手的代價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風展諾從沒有主動問起他家裡的情況,現在費斯頓認為這也算是好事,但格雷格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