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能描繪出費斯頓說這些話的樣子,“不錯,他總是用命令式的,好像別人都是他的部下,而他自己可能還沒察覺。”
“你說的對!這點很讓人不爽,所以我當然要刁難他一下,我就問他,這個人是誰,我沒理由為一個陌生人隨便出動,要知道我也要和我的老大交代。”國際傭兵組織,上下階層分的很請清楚,朱迪講述著當時的過程,爽朗的笑容,深黑色的捲髮,她有些西班牙口音。
“你知道他怎麼回答?”交疊雙腿,朱迪撐在床沿湊近病床,混合著野性和剛硬的臉孔,有種與眾不同的美感,“他說‘他很重要,他是我愛的人——’。”他很重要,他是我愛的人。
朱迪之後又說了什麼,他沒有仔細去聽,費斯頓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能相信嗎,他竟然這麼回答我?”朱迪靠的很近,他幾乎能聞到她頭髮上的香味,這香味卻遠不如她轉述的話更讓他有感覺。
看到他神情的變化,朱迪的笑容逐漸擴大,目光忽然一閃,撲身將風展諾手裡的槍奪到手中。
剛一後退,頭皮傳來猛烈的劇痛,頭髮被一隻手纏緊,風展諾挽著她的長髮,“朱迪,有沒有人告訴你,這種時候最好不要留長髮?”
紳士般的微笑,卻有惡魔式的詭秘,他卸下彈夾,朱迪這才發現彈夾里根本沒有子彈,表情頓時很精彩。
風展諾從另一邊拿出另一把槍,“這個彈夾是滿的,這次你最好不要開什麼玩笑,看在你是他朋友的份上。”
費斯頓的目的應該是找人解決那些殺手,沒想到中途多了麥蓋瑞的人,最後這些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