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你說呢?”地毯掀開之後是地扳,他把地扳一起撬了開來,“如果你以為我在芝加哥只有這麼個地方,那你就錯了。”
他嘴角上那個狡黠的弧度,非常的眼熟,費斯頓不太意外,“地下室?”
“很不錯的地下室,要不要看看?”這是個邀請,殺手的秘密空間,風展諾把掀開的一塊塊木質地扳放在旁邊,下面的水泥地上有個凹槽,恰好可以把手放進去,拉開門,下面一片潦黑。
“即使有人懷疑你的地毯,也不會想到要掀掉地板才能找到找一個密室。”費斯頓欣賞他的謹慎,也懂得他之所以這麼謹慎的原因,這不是普通人家裡會有的地方。
“有沒有用過這個地方?”他不希望他常常隱蔽在黑暗的陰影中。
“記得我對你說的嗎,夜視能力,你也可以試試。”他往下走,費斯頓就在他的背後,下面一片潦黑,從光亮到黑暗,突然失去光線,就像被奪走視力。
“這就是你訓練自己的地方。”費斯頓摸到很多彈孔,這個地下室似乎什麼都沒有,只有四面牆,每一面牆上都有無數的彈孔。
“沒錯,這就是我訓練自己的地方,如果是你應該很明白這點,不前進就只能後退,而我不能讓自己的能力退步。”不光是讓費斯頓住進家裡,還讓他知道這個地方,風展諾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他承認開始信任費斯頓,但現在所做的似乎不僅僅是表達信任。
“我很高興你帶我到這裡,給我看到這些。”循著聲音,費斯頓從後面抱住他,手從他衣服的前面伸進去,“我們可以先不走,就算跟蹤到手機訊號也沒辦法確定準確地址,只能困定大概範圍。
“雖然有點可惜,但如果有危險我會放棄這個地方,我沒你想的那麼捨不得這兒。”費斯頓的手摩擦在胸口,挑起一團火,聲音不自覺的緊了緊,“虧你還有心情,你的人可能找到我,到時候你打算怎麼辦?”
“你會知道的。”費斯頓突然用力。
風展諾被轉到正面,後退幾步差點撞在牆上,背後的水泥牆上被子彈打出的彈孔令整個牆面凹凸不平,那粗糙的觸感摩擦在背上,激起一股火辣辣的熱潮。
“要在這裡做?那也該輪到我了。”他抱住費斯頓的臀,不等他回應,姿勢對調,近乎粗暴的把他壓在牆上,“為什麼是我,告訴我,為什麼是我?你是費斯頓·凱達,你有幾十次幾百次機會把我逮捕,為什麼要被我拖到這一步?”
激盪的心情隨著慾望的升騰,沉澱在腦海中的話就像扣下扳機後的子彈,無法避免的脫口而出,“被停職,被手下質疑,被上級警告,福柯夫說的沒錯,這一點都不像你,你何必要走到這一步,你是費斯頓·凱達——”
“為我擔心?這也不像你,風展諾,已經到了這地步,還問什麼為什麼,怕我後悔?”撫著他腦後的頭髮,費斯頓咬住他的耳廓,“給你想要的東西。”
金屬的撞擊聲,掉在地上,一副手銬,“這不是警用的,但放果一樣,你想把我拷在哪裡?”
把他拷住,把他禁錮在這個空間,乾脆就把他囚禁在這裡,無數種想法翻騰上來,風展諾無法抑制衝動的把它栓起來,“……跟我上去!”
急促的呼吸在這個密室裡被放大,他拽著費斯頓,像是怕他逃跑,牢牢的抓著他,唇上的吻似乎是為了打消他的擔心,費斯頓攪弄他的舌頭,口腔裡的溫度如同著了火,在跌跌撞撞的步伐之中不斷碰撞摩擦,嘴唇和舌頭,呼吸和唾液,所有的一切——
把費斯頓銬在床頭,當這件事成為事實,風展諾覺得自己簡直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尤其是當床上的男人用那樣深沉的目光注視著他,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
即使來逮捕他的人就在門外,他也無法離開了,他的腳步只能往前,再也無法回頭。
第102章 該來的總會來
起伏的喘息聲,肢體碰撞的重量,冰冷的手銬沾染上熱度,臥室的窗審隔離了外界的一切,這個空間彷彿與世隔絕了。
沉淪的不光是費斯頓一個,風展諾在這時候終於發現鮑勃為什麼這麼憂慮。
他無法抗拒這個男人。
殺手的準則是自律和自控,而他失去了自控力,假如費斯頓想借機逮捕他,他無法逃出他設下的陷阱,如果這個陷阱就是費斯頓自身,他恐怕會自動自覺的跳下去。
費斯頓又是怎麼想的,在他自願被拷在床、上的時候,這個男人會有什麼想法……風展諾無法去思考更多,他沉迷在這種每一次都比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