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很多年,你確實很出色,但我沒想到你原來還是個殺手,你教了展諾,也教會了我,我應該認出你,要不是你去探監格蘭的時候戴著帽子避開攝像頭,我早就該認出你。”留意到白鬼細微的動作,費斯頓看了風展諾一眼。
風展諾也正看向他,雙方都知道對方的暗示,白鬼只要找上門,那就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
庭院外,玫瑰還在散發著香氣,早晨的空氣清新,陽光還沒那麼耀眼,溫和的揮灑著它的熱力,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平靜,安詳,但在房子裡的兩個人卻都感受到一種隱約的危機感。
“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他是白鬼。”費斯頓沒能在監控錄影裡看到白鬼的臉,這一點都不出奇,風展諾突然撲向溫蒂,費斯頓在同一時間開槍。
槍聲在客廳裡炸開,白鬼就在看到風展諾躍起的同時翻身到了沙發後,“你毀了我的傑作,斬諾,還有你的那些夥伴們,看看他們離開組織之後變成了什麼樣?!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還有你,費斯頓,你居然說我不配做你的老師?!”從沙發後站起,整齊的頭髮變得凌亂,白鬼那溫和的偽裝也在同時打破,手杖裡射出的子彈飛向溫蒂,“你們都這麼保護這個老太婆,那就讓她先去死吧。”
彷彿看到期待的景象,白鬼露出愉悅的笑,但從費斯頓手裡飛來的一個餐盤擋住了子彈,凝結成了他嘴角殘虐的笑容,金黃色的煎蛋打翻在地上,溫蒂看著地上的煎蛋,忽然憤怒。
“我來殺了他,你們走!”他們從溫蒂嘴裡聽見這句話,這個有著溫暖笑容的溫蒂,這位慈祥的老婦人,她手裡抓著圍裙,竟然抓起廚房案板上的蔬菜刀,“是他殺了我的兒子,他害死丹尼!我要他償命!”
費斯頓一把拉住她,“別動!”
風展諾可不想看到她倒在白鬼的槍下,“溫蒂!你想在我們面前找死嗎!”
“如果在你們面前殺了她,那就是我最大的勝利,當然,還有更好的……”白鬼古怪的笑著,“動手!”他忽然舉起手杖再說上面某個地方一按。
那裡一定有個訊號器,得到指令,從房頂翻下的黑影踢破窗戶,和玻璃的碎裂聲一起響起的還有槍聲,風展諾和費斯頓一直想知道白鬼召來的殺手有多少人,現在他們看到了,但沒有時間一一去數。
白鬼跳上茶几,像在指揮一曲交響樂那樣揮舞著他的手杖,像在朗誦詩歌,“殺了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這是一筆大買賣,殺了任何一個,你們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殺吧——”
他從茶几跳上沙發,又跳上窗臺,把手杖扔了,拔出槍,房子裡的槍聲就像變調的旋律,急促的震動人的耳膜,在這片郊區,等有人報警,警察到的時候能做的也只有收屍。
“他是個殺人狂。”把溫蒂推到樓上,費斯頓貼著牆壁避過剛才的一陣火力,抬起的手腕裡黝黑的槍身閃動冷光。
風展諾在另一側,哼笑,“誰說不是呢,還是個嗜殺成性的瘋子,假如我們有誰落在他手上,相信我,最壞的結局可不是死亡。”
“出來吧,有人叫你們凱撒,還有幽靈,是嗎?”客廳裡的白鬼猶如慈祥的長者那樣對他們藏身的樓梯口招了招手,“我們可以好好聊聊,這真是讓人意外的事,我兩個最出色的學生,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砰,槍聲和濺出的血是個他的回答,眼看自己招募的又一個殺手從樓梯上墜下,白鬼的眼睛裡似乎冒出一陣紅光。
最優秀的兩名學生,這不是誇獎,而是事實,看看眼前就知道,他的評價有多真實。
白鬼並不是個瘋子,相反,他用瘋狂的外表掩飾嗜殺殘虐的真實,偶爾也用肅穆的偽裝來掩蓋瘋狂,他比誰都清楚這兩個人的實力。
佔據了地理優勢,風展諾和費斯頓以逸待勞,就像守著陷阱等獵物上鉤的獵人,瞄準他們的獵物,成為他們敵人的人都會知道,當這兩個人聯手會發生什麼。
慘叫和哀號,屍體和血腥同時出現,得到勝利的他們做了同樣的選擇,繼續冷靜等待獵物送到他們的槍口。
白鬼的聲音還在樓下不斷迴響,“你們今天逃不出去,你們會死在這裡,我的人把周圍都包圍了,外面的那片樹林裡也都是我的人,你會為你當初所做的是感到後悔。斬諾,還有你費斯頓,你也會後悔,你選擇了最錯誤的物件……”
白鬼未完的話透著詭秘的意外,但他沒把話說我,“你們都是我的學生,你們認為學生能殺得了老師嗎?”
腳步聲接近,殺手們畢竟不是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