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帝。”
急救人員對他的話不以為然的保持沉默,這句話可能別人都沒聽懂,只有風展諾知道費斯頓的意思,抬起沒受傷的手,抓著費斯頓吻了吻他的手背。
誰說不是呢,在關鍵時刻祈求上帝沒有作用,只有經驗和一霎那的判斷力才能起到作用。
格雷格看到縫合完畢,走近他們,“尾款我會在三天內付清,這次的事謝謝你了,伊恩。”“也謝謝你,你也是個稱職的委託人。”從風展諾的語氣裡聽不出什麼異樣,但他看著格雷格的眼神卻非常微妙,費斯頓的觀察力驚人,當然不會錯過這種微妙。
“怎麼回事?”他扶著風展諾下車,風展諾的手臂上還纏著紗布,在暮色下白的晃眼,他把自已的外套披在風展諾的肩上,至於風展諾自已的外衣卻是早就被血弄的不成樣了。
“什麼怎麼回事?”格雷格茫然的看著他們。
費斯頓一下把他抓到自已面前,皺起的眉頭和陰沉的臉色都充分說明他現在的心情,“我沒耐心和你繞彎,我不在的時候發生過什麼?格雷格,你最好老實給我說出來。”“真的沒有,能有什麼?”心驚於費斯頓觀察的敏銳,格雷格抽回在費斯頓手裡的領帶,風展諾卻偏偏在這時候開口了,“你的陶�膽子不小,他想招攬我,我說他還不夠格的時候就試圖色、誘……”
抱著手臂考慮“色、誘”這個詞用的是否恰當,有人彷彿完全沒意識到這句話的含義指向哪裡,微笑著抓了抓額前的頭髮,格雷格剛想為自已解釋,眼前景物突然一變,臉上火辣辣的,原來是費斯頓的拳頭。
他從地上爬起來,費斯頓捉住了他的衣領,“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格雷格,還記得我一開始給你的警告嗎,那句話現在也適用一一這個人你招惹不起。”看了眼風展諾,費斯頓回頭對著格雷格,“所以你最好離得遠點,這是為你好。”“是你自已吃醋吧,堂兄。”格雷格生怕又被賞上一拳,往後退了幾步,“再說我只是問問,你知道我對男人是沒興趣的,我只是很羨慕有這樣的人能幫助你,如果我們集團也有這麼……”
“別再往下說。”費斯頓不留情面的打斷他的話,“那不可能,我不會讓他成為你們的工具。
“那可是你的家,費斯頓,凱達集團也是你的,就算你把所有股權都讓出來,也沒辦法改變你是凱達集團一份子的事實,雖然你放棄繼承權,但你不可能連家人都不要吧,不然你也不會讓伊恩保護我。”
格雷格的話是對的,費斯頓在處理公事上也許有些不近人情,對家人也許不夠熱情,但從來沒有放棄過凱達這個姓氏。
風展諾不想插手他們家裡的事,在一旁看著,沒有插話,費斯頓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格雷格,“我不會干涉他的決定,你如果真想招攬他,除非他自己同意,但他以後不會隨便殺人,你別想把他當成殺人工具,我也不允許凱達集團走到那一步。”
格雷格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商場上多的是見不得光的手段,完全正當的生意人早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刺了,我可不敢保證呢,費斯頓堂兄,我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們集團做了讓你不高興的事你會怎麼辦?”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會去揭發你,但如果到了被控告的地步,有需要我作證的地方,我會去的。”這就是費斯頓的做法了。
“對待除了伊恩之外的事情,你真有些冷血的不近人情。”格雷格抱怨,費斯頓對家人的睢護是有底線的,在底線之上他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怎麼樣都可以,而一旦超出底線,他也可能六親不認。
“這是在告訴你什麼事都有個界限,別以為有權有錢就是一切,別忘了我們凱達不是唯一的跨國集團。”難得費斯頓又教元了他幾句,格雷格只能做出聆聽教誨的樣子,微微點頭。
等費斯頓說完,格雷格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正想和他們說再見,風展諾忽然淡淡的說了句,“身手練到那種程度其實需要不少時間吶。”格雷格的腳步一停,慢慢轉身,先笑了笑,“哎,伊恩你看見了?”
“我看見了。”靠著費斯頓的肩膀,風展諾還是抱著手臂,懶洋洋的,那微笑的眼神裡劃過一道冷光,“你一個人也能對付殺手,兩三個沒問題,有什麼要說的嗎,格雷格。”
費斯頓神情淡漠,格雷格看了看他,又看向風展諾,“其實這不是什麼秘密,那一年費斯頓進了部隊,聽說參加過幾次反恐戰爭,具休沒人知道,他也不會說,但是後來我們接到他上面發下來的通知,說他在戰役中殉職了……”
“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