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這樣你就不能到處亂走,給我找麻煩。”費斯頓的玩笑非常惡劣,風展諾輕笑,“這是你自找的。”
最後一圈裹好,他一轉身拉下費斯頓,費斯頓沉著臉和他相對,“是我自找的,別以為你能佔到什麼便宜,從現在開始你的行動都要受到我的監督,你是生是死我都要知道!”
“看來你還沒忘了那天的事。”風展諾一下就明白他是又想起那一天了,“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如果是你的話你也會這麼做的。”
“我不會。”費斯頓一口否定,看了風展諾一眼,重新拉好他的衣服,“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我希望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承受結果,知道真相總比讓人一輩子抱著不可能的希望來的好。”
走到桌前,費斯頓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挺直的背影和臉色一樣緊繃著,像是變成了鐵塊,只有風展諾在他面前的時候這種僵硬才會變成放鬆。
他倒了不少酒,連喝了好幾口,似乎還沒從那陣陰霾下走出來,風展諾扶著沙發慢慢站起來,“我答應你,洗手不幹了。”
費斯頓驀地回頭,“你再說一次。”
身上彷彿有一陣火升了起來,風展諾做了決定,“我說我準備洗手不幹了,等我再做些收尾的工作,還掉幾個人情,還有……”他摸了摸下巴,看著費斯頓,“你應該也有不少事要處理,我們總不能說不幹就甩手走人吧。”
費斯頓站在那裡看了他很久,那眼神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休,忽然幾步向他走來,“你會後悔在這裡告訴我你的回答!”
抱緊風展諾,這個猛烈的吻叫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