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點威脅,這是個警告,在這種地方沒有女人,長相帥氣漂亮的男人大多都要為自已的安全考慮。周圍有幾個人瞄過來,發出幾聲猥瑣的邪笑。
風展諾不以為然的環顧了一圈,誠懇的看著他們,“說真的,那些貨色我看不上。”
這回答可不怎麼叫人高興。
“幹掉他!”
“把他拖到邊上去——”
“給他點厲害的!”
有人走向附近的獄警,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對著他們的獄警轉過身不再看這個方向。
風展諾的外形修長,瀟灑英挺的外表十分引人注目,一點都不算瘦弱,但和大多數暴力犯罪的犯人比起來他沒什麼優勢,在很多人眼裡,他就要後悔剛才說的話了。
這裡的小騷動很多人都看見了,沒有人上來勸阻,大家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但暗中都密切的關注著事情的發生。
風展諾在包圍圈裡了,馬森受到連累站在右側,被當成是一夥的。
“馬森,你說在這裡殺人還犯不犯法?”他的雙手插著口袋問。
似乎打定主意準備看戲的馬森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不管什麼罪,對死刑犯來說好像沒什麼差別啊。”
“說對了。”風展諾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來,其他人看到只是個塑膠的牙刷柄,哈哈大笑。
“這個才管用,小嫩雞。”保威不屑的嘲笑,掏出一把沒有握柄的長刀片,交給他的跟班。
那把刀片後面纏著布條,拿到它的人在風展諾面前揮舞了幾下,對比那個牙刷柄,馬森在對方的嘲笑聲裡一拉風展諾,“你確定你行?我怕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到時候可別讓我來幫你——”
馬森的話停在嗓子眼裡,人影一閃,那把不起眼的牙刷柄插進保威的脖子,就在所有人還在鬨笑的時候,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
笑聲沒了,一片可怖的安靜。
“我再刺進去幾毫米,你就沒命了,要我這麼做嗎?還是不要?”拍著那保威勒黑的臉,風展諾動了動手指,鮮紅的血流滿他整個手。
看著保威因為疼痛劇烈顫抖著跪倒在地上,他放開手,神情自然的拉起對方的囚服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現在你知道誰是小嫩雞。”
周圍的人一個都沒發出聲音,跪倒在地上的保威早就沒辦法出聲了,他的咽喉受了近乎致命的一擊。
“他是自己不小心摔在這東西上的,你們都看見了吧?”站在陽光下的殺手散發死亡般的陰冷氣息,職業殺手和暴力罪犯有什麼區別,也許現在就是見證不同的最佳時機。
其他人本來能有機會一擁而上給風展諾造成一定麻煩的,但他們沒人想起這回事,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震懾住了。
“都傻啦,還不快點把他交給醫生,誰把它撥出來就等於殺了他,別動這東西,也別說是誰的。”在所有人裡只有馬森還能笑得出來。
看幾個人把黑人抬起來,他哈哈大笑指著那個露在外面的牙刷柄,“和你們老大真般配。”
這回沒人來說什麼了,馬森從地上撿起刀片,那是剛才拿刀的人掉在地上的,根本沒來得及動手老大保威就差點送命,誰還敢去找死。
“乾的漂亮,說真的我現在更想知道了,你到底殺過多少人?”馬森把刀片一下下扔上去又接住,帶笑的話問完沒多久,忽然指著風展諾後面,“小心!”
風展諾轉過身,卻在背後感到一股寒氣。
馬森的笑容變得猙獰,“上帝保佑,把黑豹幫的仇人送來了!”他握著刀片猛力刺向他。
但他的目標似乎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側身,刺出的刀尖落空,馬森手裡的刀片被手射夾住,手腕發出喀嚓的斷裂聲,猙獰的面容瞬間扭曲,哼著氣退後,“……你早就知道我是來殺你的?!
“我不知道。”扔下碎刀片,他踩著馬森的手腕,很滿意的聽到慘哼聲,“我不過是隨時準備著應付任何情況,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就該知道沒那麼容易的事。”
從眸底散發的森冷殺意凍結了陽光,殺手早就被刃練出在任何一種情況下都保持警戒。
馬森是黑豹幫的人,風展諾沒想到,他也不在乎。
看到這突然的一幕,還沒散開的人仝都驚訝了,周圍響起陣陣嘈雜囂叫,異於尋常的狀況終於引起其他獄警的注意,吹響警笛,人群散開,風展諾隨著散開的人群一起退後,若無其事的成為了一個旁觀者。
黑人保威和馬森都被送進醫務室,現在沒人再去敢招惹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