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八歲出家,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聯啊?”
“歐陽隊長,如果我全說出來,你們當真不會把我押回原籍開公審大會?”
“我們說話算數,前提是你必須老老實實地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能有半點隱瞞。”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不瞞你們了,我就是從這時候走上歪路的。”
一清終於願意面對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歷史了。
“你跟我們說說。”
“我有一個表妹,她長得非常漂亮。他比我小兩歲。”
在同志們的印象中,一清是在禍害了自己的妹妹之後才遁入空門的,難道這個表妹是另外一個被一清禍害的女孩子?
“她經常到我們家玩,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我就是在那時候走火入魔的。”
“那時候,你多大年齡?”
“十六歲。”
這是一清犯罪的起始價段。
“你用了是麼藥?”
“薰香。”
“為什麼要用薰香?”
“她雖然到我們家來玩,但從不和我在一起玩。”
“這是為什麼?”
“我們家的規矩多,男女授受不親,父母怕我分心,除了上學,整天把握關在屋子裡面讀書。他們不想讓我過早想男女之事。”
或許是父母已經從一清的眼神和行為中預感到了什麼。
“你得手了?”
一清點了一下頭。
“這件事情是怎麼了結的呢?”
894。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令狐淵竹筒倒豆 管二林死於非命
“我父母花了一大筆錢把這件事情捂住了——從此以後,兩家沒有再來往過。”
一清走上犯罪的道路,父母有很大一部分責任。這為後來的亂侖之事埋下了禍根。
“在出家之前,你還做過哪些惡?”
一清陷入短暫的沉默。禍害自己的親妹妹,這不是什麼人都能說得出口的。
“你剛才答應過我們要老老實實交代自己的問題的——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嘔。”
“我——我糟蹋了一個女同學。”
這是令狐淵十七歲時做的惡。
“還有呢?”
一清再次陷入沉默。
“你禍害了自己的親妹妹,是不是?”
一清點了一下頭。
“就是因為這件事,你選擇了出家,是不是?”
一清又點了一下頭。
“你出家後,家裡面發生了那些變故,你知道嗎?”
“知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是令狐海和黃文采跟我說的。我出家以後,他們倆是唯一知道我來龍去脈的人,這也是我決定除掉他們倆的原因之一。”
“管二林是怎麼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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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王世琴在管二林喝的酒裡面放了藥。”
“是迷藥嗎?”
“是一種特製的假死的藥。服了這種藥以後,在十二個時辰之內,脈搏和心臟的跳動都很微弱,既摸不到,也聽不到。”
“為什麼要殺害管二林?”
“管二林發現兩個孩子不是他的,他還發現王世琴和我之間的事情。如果他能善待王世琴和兩個孩子,我不會殺害他,可他。”
“他怎麼樣?”
“他想盡各種辦法折磨王世琴和孩子。他全玩陰的——他是一個愛面子的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沒有辦法,王世琴才把兩個孩子送到南山鎮孃家去的。”
這應該兩個孩子到在南山鎮讀書的合理解釋。
“這也是王世琴的意思嗎?”
“我提出以後,她沒有反對。她還按照我說的做了。”
至此,漢墓被盜案和採石場兇殺案真相大白。前後比對,一清的交代和廣戒的交代是一致的。
在審訊即將解釋的時候,一清還念念不忘靈光寺地宮的入口在什麼地方。當他從歐陽平的口中知道地宮的入口在東禪院的水井裡面的時候,沉默良久;當他知道慧本長老和莫逆禪師將鎮寺之寶無償捐獻給國家以後,臉上出現了死一樣的沉寂。
審訊結束之後,歐陽平一行押著廣戒去了天井窪。
天井窪在採石場的西邊,按方位算在靈光寺的東北角上。將侯炳貴和滕永其的屍體從第一現場轉移到第二現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