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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跟著一同西天。”這段內容,廣戒說的比較亂。歐陽平暫時還沒有完全消化。

“為什麼先選擇侯炳貴和滕永其,而不是令狐海和黃文采呢?”

“滕永其和侯炳貴最難對付,如果滕永其發現我們的陰謀,我們想得手就更難了。死的人就可能是我、令狐海和黃文采。以我一人之力,沒法對付令狐海和黃文采,侯炳貴和滕永其是不會和我站著一起對付令狐海和黃文采的。”

“侯滕二人是黃文采請來的,你們對侯滕二人下手,就不擔心四個人聯手對付你們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令狐海和黃文采是亳州人,他們是一清的親戚,當他們看到黃楊題湊以後,就知道墓室的規格非常高,隨葬品一定不在少數,面對這樣一個發財的機會,他們豈有不動心之理?”

“俗話說,見錢眼開。他們還沒有看到東西,就開始利令智昏了?這在情理上似乎說不通。”

“他們幹這個營生已經有很多年了。當盜洞挖到墓室的時候,根據封土層的厚度和建造墓室的材料,就可知道墓室的朝代、規格和形制。每個人都預感到墓室裡面會有很多東西,那些東西都不會是一般的東西。”

“酒是你發到他們手上的嗎?”

“是他們自己拿的。”

“你如何才能確保侯炳貴和滕永其拿到那兩瓶放了東西的酒呢?”

“關竅就在這裡,這是黃文采出的主意——這說明黃文采以前就幹過這種事情——難怪我和他一拍即合呢?”

“什麼關竅?”

“有一點是肯定的,酒是我帶去的,我肯定最後一個拿酒,如果酒瓶裡面有東西的話——不可能每個酒瓶裡面都有東西。”

864。 第二百二十九章 令狐海撲倒永其 黃文采手起鎬落

廣戒吸了一口氣,接著道:“如果酒瓶裡面有東西的話,我自己也跑不掉,所以,滕永其每次都讓侯炳貴先拿倆瓶酒——前面,我已經講過,滕永其和侯炳貴一直很謹慎,滕永其尤其謹慎,他每次喝酒,都要等我和令狐海、黃文采喝過以後才喝。用飯的時候也是這樣。那侯炳貴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只要見到酒,他就渾身來勁,除了喝酒的時候,其它時候,侯炳貴也非常謹慎小心。”

侯炳貴確實很謹慎,同志們在一清禪房的密室裡面發現的皮夾、褲衩和襪子就是他刻意丟下的。遺憾的是:侯炳貴的謹慎用錯了地方。他既然能在遇害前有所警覺,在盜洞挖通、即將進入墓室的時候就應該更加謹慎。

歐陽平將皮夾、褲衩和襪子在桌子。

“廣戒,你來看看這三樣東西是誰的?”

廣戒站起身,走到桌子跟前:“這兩樣東西肯定是侯炳貴的。只有他才會穿這種襪子,這個皮夾子裡面應該還有一張照片。”

歐陽平並沒有把那張照片放在皮夾子裡面。

“照片上都有些什麼?”

“照片上除了侯炳貴,還有一個女人,侯炳貴經常把那張照片拿出來看。”

“你坐下來接著說,侯炳貴是怎麼…無…錯…小…說…m。…quledu…拿到那兩瓶酒的?”

“實際上,我在包裡面放了八瓶酒,包下面有一個夾層,我在夾層上面放了五瓶酒,在夾層的下面放了三瓶酒,當時,天黑咕隆咚的,眼睛是看不出來的,只能靠手摸。侯炳貴在五瓶酒中挑了最下面倆瓶。上面五瓶酒中都放了東西,無論侯炳貴拿了拿兩瓶,裡面都有東西。”

黃文采果然高明。

“拿到酒以後,滕永其和侯炳貴並不馬上喝。看到我們三人喝了以後,他們也沒有喝,他們想等一等,但當令狐海和黃文采準備進入盜洞的時候,侯炳貴沉不住氣,大口喝了起來。”說到關鍵處,廣戒突然打住了。

說的時候是輕描淡寫,九月三十號深夜發生在盜墓現場的兇殺案一定是驚心動魄,這從廣戒的表情和眼神裡面就能看出來。他說話的聲音和語氣也有了較為明顯的變化。

這段內容,廣戒是無法迴避的。一清在“12。6”兇殺案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不能只聽廣戒一面之詞,歐陽平要將廣戒和一清的供詞兩相比照,進行綜合分析,所以,歐陽平希望廣戒交代的越詳細越好——這是必須的。

“廣戒,這段內容,你要認真詳細交代,不能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我一定如實交代。”

“說。”

“不一會,侯炳貴就發現酒有問題,這時候,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晃,腳也不穩當了。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