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車仁貴用車仁舉的血染紅了自己的帽頂子呢?”歐陽平道。
“這位同志,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呢?”
“我們聽說車仁舉為了獨佔車家的財產,私下裡將車仁舉告發了。”
“這——我可不敢說,當年,車家大堂上掛了很多少爺的照片,這親朋好友和街坊鄰居,無人不知,沒人不曉。政府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肯定知道。”婁阿四好像是在極力淡化車仁貴告發車仁舉這件事情,“少爺一定是預感不妙才回到荊南的。再說,同時被政府鎮壓的還有好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在國民黨裡面做過事情的人,都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之人,佈告上就是這麼說的。”
“我們聽說,在車仁舉被抓後,車家大院被抄過一次家,都抄走了什麼?”
“不知道——車家是被抄過一次,但抄走了什麼,我不知道。”
“我們懷疑那次抄家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