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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顯得極為神秘。

“哦,寶貝?”昌波大驚,難道這個韓知府還有徽宗的真跡不成?

韓莫夫反身進屋,不一會兒,就拿了一樣東西出來,是一個極其精美的盒子,裡面用白絹包裹著一樣東西。他一圈一圈地卸下絹來,昌波估摸了一下,怕是有個一米多長了,看來如此嚴密的防護,怕真是個什麼好寶貝。

經過漫長的心理折磨,韓莫夫終於把白絹卸完了,原來才看清是一副卷軸。他慢慢開啟來,那情景真是把昌波驚呆了,一幅瘦金體書法畫卷赫然眼前,寫的是白居易的經典大作《長恨歌》,這首詩反映的是一代情痴皇帝唐玄宗李隆基和一代天后楊貴妃楊玉環的坎坷愛情。全詩文筆華麗流暢,感情細膩動人,低時綿綿細雨,高時感天動地,尤其是最後一句“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更是感動了千百年來的無數人,然此詩用同樣瀟灑飽滿又不乏精神的瘦金體書寫,更顯風韻翩翩。昌波本對毛筆書法不很感興趣,但此詩既是他最喜愛的《長恨歌》,興致也就油然而生。會查氣的他一眼就看出了書法中的貴氣,風韻極為正宗,他猜測似地說到:“弟弟,我猜這書法一定是一位非凡之人,所書別有一種感覺在裡頭。”

韓莫夫的語氣頓時變得自信滿滿:“嗯,大哥果然非一般之人,好眼力!這幅書法正是徽宗趙佶所作正宗瘦金體。”

“徽宗趙佶正宗”這短短六個字可把昌波驚住了:“弟弟此話當真?好生厲害!快給我說說看這背後的故事,一定很神奇。”

“這個自然,送給哥哥的東西哪能差了不是,這可是當年做尚書時,徽宗皇上御賜的,我當時心想你個昏庸皇帝,我辛辛苦苦給你辦事,你就隨手拿這麼一張破紙打發我。後來他被金賊擄了去,沒了新的手跡傳世,這幅書法才正真值價,不過我又不喜文學,所以一直只當是一張稀世的紙儲存,但近日它遇了大哥這麼個明主,那麼小弟總算對它有了個交待了。”

“它不過是一張紙嘛,還要個什麼交代。”但昌波畢竟喜歡白居易的詩,如獲至寶,就不客氣地接了過來。他繼續問到:“弟弟,聽說當年徽宗被金賊擄去時,還有許多宮裡的貴族女子被金賊擄去萬般侮辱,聽說還讓她們全部裸體去行什麼“牽羊禮”來者著?”

“確有這麼一回事,那是金賊舉行的獻俘儀式,朱皇后忍受不了這種奇恥大辱,當晚就自盡了,後來有許多女人,都被送給大臣將軍們為奴,有的就送進“洗衣院”去。”

“洗衣院?昌波驚到:“那卻是做什麼的,難道他們還缺人洗衣服嗎?”

“大哥有所不知,那洗衣院只是個名字,就和咱們這裡的怡紅院是一般的。”

“哦,這些金賊,確實沒咱們中原人有文化,連妓院也取個不著邊際的名字,豈不惹人笑話?”

“或許他們是想掩人耳目吧,大哥倒真是高見,從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來他們的文化水平。”韓莫夫覺得這個大哥經常兀地冒出一兩句奇怪的話語,但著實很有道理,見解十分高明。

“他媽的金賊,老子最討厭誰欺負無辜女人了,哪日讓我抓到那洗衣院的老媽子,非把他閻了不可,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洗衣院的老媽子?”韓莫夫覺得這個稱呼很是怪怪的感覺。

“那當然了,既是妓院,總有個領頭老媽子不是,哦,對對對”昌波恍然大悟:“老媽子怕多半是個女的,說實話,老媽子可能也是咱們大宋的被逼為娼的女子。那金賊可真不是人,有本事就上戰場打個你死我活,他媽的躲在家裡欺負女人,真是不要臉,老子今天先罵死你祖宗十八代,下次就得親自出手來閻了你們,若是抓到個壞女人,我就把她發配到怡紅院去,揚州的院子可是天下聞名,到時候專讓她做頭牌,天天接客,他媽的老子不做到不是人。”昌波本就是天生會罵人的四川人民,但顧及到韓莫夫的知府身份,已經算是收斂的了,卻還是很有一番滋味。

昌波是2018的人,本對金國人沒什麼深仇大恨,但身在這個年代,當然要趕下時髦,再說那金國的賊人確實是太欺負中原女人了,傷及如此多的無辜,連才17歲的小公主柔福都不放過,這確實是太令人髮指了,昌波不得不對時跨800年的金賊大生怨恨。不過他倒是很通情達理的,言語中指明只是金國的金賊,壞人,而並不包括無辜的平民。

“老弟可知道那柔福帝姬(公主)已經逃回來了?”

“這個自然曉得,那可是昨年的幾大新聞之一呢,皇上可高興得很呢,看來那些金人既沒文化,腦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