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夙登時就遵照課程內容執行,兩人一起殺了過去,但漸漸發現那座以為中的匪窩好像連個城牆或守衛都沒有,昌波大喊一聲不妙,趕緊勒馬停進。
“怎麼了,你不是說要殺光他們嗎?”
“你看這兒沒守衛沒城牆,感覺很像是在唱空城計,咱們還是當心點為妙。”
兩人鬼鬼祟祟地摸近飛沙幫,卻發現越是靠近就越是安靜。
“這幫崽子怕是設了機關等我們上套,我看不如等到白天再進去,這樣比較容易發現陷阱和及時閃避。”
“好吧,只是這裡這麼冷,可怎麼捱得住呀。”
“你這麼高的功夫都怕冷,那我豈不是要凍死了?”
“我爹說若是兩個人都怕冷,可以抱在一起取暖。”
“啊?”昌波汗顏之餘故意逗她:“你爹有沒有教你兩個人抱在一起就會生孩子呀?”
林玉夙搞不懂狀況,照實說沒有,昌波當時就哈哈大笑:“這麼給你說吧,若是我們二人按照你爹的方法取暖,那我下次回家準得挨板子。”
“跪搓衣板嗎?我爹偶爾就會那樣做,也不知是誰有這麼大本事,居然能管住一代劍仙。你的功夫也夠厲害了,又是誰能管得住你呢?”
昌波一時不知該怎樣解釋,只能繼續大笑,最後終於說了一句很扯淡的話:“世上一物剋一物,高手往往會被情愛這玩意兒牢牢制住。我看這次回去開個冰人館,也是時候給你尋找一線緣分了,老是這樣子跟著我瞎闖蕩也不是長久之計。嗯,說說你心目中的夫君形象吧,我來做個記錄,就算是開張的第一筆業務。”
林玉夙對這個倒還懂得,很不好意思地低頭沉思。
“哦,我……我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斜眼瞧著昌波,隨即又滿臉緋紅,只是月光淡然,竟沒引起昌波注意。
“哎……那看來這筆業務要泡湯嘍,我們的林妹妹得過一輩子的單身啦,到時候林家湯家絕了後,我下去還不好跟湯阿姨交代呢。”昌波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林玉夙沒得辦法,只好非常輕聲地擠出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昌波大驚:“啊?目前按照仍然單身的來算,不會是周驍那混蛋小子吧,嘿!嗯……,不對,我們林妹妹的眼光怎會看上他?到底是誰啊,難道是在敦煌認識的新朋友?”其實昌波更覺得這只是她打發自己哭相的一句隨口胡謅,“啊喲,好哇你,你也學會騙人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昌波假意去掐她,林玉夙笑嘻嘻地一縱身飛到沙丘上,昌波一路追過去,不過他的輕功趕她稍微差一點,但是差距又不大,所以兩個人追來追去始終只是一步之遙。這下一做劇烈運動,身體頓覺熱了許多,倒是安逸得很。
“老婆,回來了。咦,你的大肚子呢,難道是撞鬼了?”門外走進黑白無常來鉤雅素的魂,昌波想用劍斬掉他們,卻怎麼也砍不著,情急之下緊緊抱住雅素往外奔,卻不想怎麼也飛不起來,眼看黑白無常靠過來了,只得愣在那裡,但雙手仍然將雅素緊緊抱住護在身後。
“哎喲,你輕點!”林玉夙吃痛大喊一聲,昌波睜開睡眼,非常清晰地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抱在林玉夙的腰上,怪不得沒有看見大肚皮。
“哎呀,不好意思,我……我做夢了,黑白無常來勾魂耶,是不是把你捏痛了,你看我這手它真是不長眼睛啊。”昌波滿臉尷尬緋紅。
“沒事,可是這樣會不會生孩子呀?”林玉夙雖然表情驚慌,但在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神情,並且很輕聲地說了一句聽不清楚的話,昌波倒也沒空去理會這些。
“生孩子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他馬上用殺匪人的事來轉移話題,兩人繼續往那邊摸進。
來到沒有圍牆的城邊,這才發現裡面是一個小鎮子,都是些尋常百姓和商鋪飯店,並不是什麼匪窩,兩人白高興一場,非常失望地走進去吃早飯。
“剛才的事真是對不起,我從小就有輕微的夢遊症,你知道嗎。”昌波為了緩和氣氛,順便製造點笑料:“有一次我夢遊,拿著一把菜刀在屋裡亂砍,結果弄得到處都是刀痕,我想這是不是與我後來想當大俠的夢想有關呀。”
林玉夙一臉嚴肅:“你怎麼不砍人呀?”昌波朗聲大笑,陰柔的內力灌注其中很是攝人心魂,弄得其它的客人都產生嚴重反感。
“唉呀,我講的笑話有這麼厲害嗎,剛才的事反正是天知地知,你就別往心裡去了啊,我聽說你抱過的女人好像還不少呢。”昌波笑得更加厲害了:“你聽誰說的,我每次談戀愛都只能發展到請客吃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