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新聞採訪自由。”忽然有人喊道。
“病人也有生存的自由。”護士指著眾人的鼻子吼道,所謂的自由也要在不妨害自由的情況下。試問各位,假如今天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們的親人,你們願他們受到這種騷擾嗎?“
顯然護士這番聲嘶力竭的喊話達到了效果了,大多數的記者都沉默了,但有些偏激派的人仍不肯放棄,執意要半月說話。
“冷半月小姐,伍哲夫是否曾經非法囚禁你?”
護主火大的用力推開那個人,“先生,你的良心被狗吞了!”
那人卻只是斜眼看護士一眼,揚聲繼續採訪道:冷小姐……
其餘的記者顯然對於他的作為十分不屑,慢慢離開現場。
“老林,好了啦!我們今天先回去,下次再來。同行的拍擋拉拉他的衣袖,想勸他回去。
那人看看四周逐漸離去的同行,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離開了。
當人潮散去,半月的目光對上還留在玻璃窗前的女子的目光,明日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是來自她。
伍芳雯緩緩對她露出一抹惡意笑容,轉身離去。任何人都有得到幸福的資格,獨獨她不行!將目光收回,疲累的躺在病床上。
“怎麼了?”昊日看見半月臉上難以掩飾的疲倦,不禁關心的問。
“沒事,有點被那些人嚇到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群人是怎麼挖到這個訊息的?”
百思不得其解。
莫飛心虛的垂下頭,不敢面對昊日和半月,低聲囁嚅道:“少爺,我不是有意的。”
“你?昊日詫異的望向一臉心情的莫飛,”究竟怎麼一回事?“
“那天有個便衣刑警到醫院來說要調查呂鬱偉那件案子,我到警局筆錄,因為半月小姐沒有身分證明,那警察就懷疑是偷渡客,說等她傷好要把她遣返回大陸,我一心急就把她父親是伍哲夫的事情說了出來。那警察聽了並不相信,還說我那種八卦雜誌著太多,想象力太豐富,說等少爺病好再來做筆錄。後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莫飛是是事後才想起這件事一說出去會造成大麻煩,著實懊惱了好幾天。
“我真的不知道該罵你笨,還是扁你一頓。”昊日沒好氣的說。
“少爺,您可以先罵我笨,然後再扁一頓。”
一直保持沉默的半月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