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都頒的。”
聽到這話,康斯這邊沒有什麼反應,維隆少校那邊計程車兵則是一臉輕蔑,而奧柯爾這邊則是眼中光芒閃爍不停。
維隆說完這話,把卡片扔回給相文,向後揮手喊道:“警戒解除,列隊回城。”也不理會眾人的神色,帶著部隊就走。
奧柯爾笑道:“怎麼樣,知道我們這些外人在第五聯隊是什麼地位了吧?這維隆還算有禮貌的了,其他人更為不堪,心胸差點的能被他們氣死。反正我們現在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康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點點頭,然後翻身上馬,帶著人跟著維隆少校隊伍的後面向城池進。
靠近城門的時候,可以看到一票士兵簇擁幾個軍官堵在城門口,只見維隆少校帶著幾個尉官,向人群中央一個掛著上校軍銜的老頭行禮,然後還靠前去一邊對老頭低語,一邊向康斯這邊指指點點。
奧柯爾靠前來說道:“那老頭就是第五聯隊的一哥,也就是我們的頂頭上司———隆基上校。別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據說三十斤的制式大刀要起來呼呼作響,而且還能上陣殺敵!
“不過這也是據說,真讓我說的話,這事懸乎,要要大刀還可以,上陣就太誇張了,畢竟都是六十多歲的人了,還能上陣殺什麼敵?回家抱孫子才是正事。”
康斯瞟了奧柯爾一眼,這個少校不會這麼沒眼光吧?
那聯隊長身上濃烈的血腥味,隔著這麼遠都能嗅到,照他身上這個味道來看,不要說上陣殺敵了,衝鋒陷陣都有可能。
不過倒是奇怪,怎麼在場這麼多人,只有聯隊長身上才有血氣?聯部隊其他人身上的都只是剛烈之氣、拼殺之氣一類的,該不會其他人都是小打小鬧,從沒有參加過慘烈的戰鬥吧?
奧柯爾沒有在意康斯不答話,繼續說道:“趕上幾步再下馬報名行禮,這老傢伙恭敬不得也冒犯不得,很難侍候的。”說著就策馬小跑起來。
來到十來步的時候,康斯等人已經看清了第五聯隊一哥的模樣,這是一個眉鬢皆白、臉上滿是皺紋、背駝腰彎、身形瘦弱的老頭,如果不是他那雙依舊炯炯有神的雙眼,恐怕眾人會把他當成個務農的鄉下老頭。
康斯和奧柯爾下馬並列,帶著親衛向這老頭報名行禮。
隆基上校擺擺手:“免禮,現在聯隊還沒有參謀長,你們兩個參謀就暫時跟在我身邊吧,看你們的樣子,上陣殺敵也是可以的吧?”
聽到這話,康斯無所謂地點點頭。
而奧柯爾則吃了一驚,心中叫罵道:“該死的!怎麼這次這麼好說話了?如果當初就是這樣說,老子我還用得著到旅團部去當孫子嗎?不會又是看在這個康斯的面子上吧?”
不過奧柯爾雖然想是這樣想,但還是第一時間點頭答應。在他看來,功勳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只當個參謀確實沒勁。對參謀這一職的看法,他倒是和老頭的想法一樣。
而跟在康斯後面的相文,則現這個老頭的目光根本沒有放在康斯和奧柯爾身上,反而是不斷在親衛中來回地掃視,特別是看到自己這邊的戰馬,那目光中更是散出駭人的光芒,看那樣子好像要把這些戰馬給吞了一樣。
見到康斯和奧柯爾同意了,隆基上校也沒多客套,扭頭背著手慢慢地走了。
場計程車兵在軍官們的一聲大喊:“警報解除!”就跟著軍官散開了,只留下一個掛著中校銜、滿臉笑容的中年軍官,招呼康斯等人前去駐地。
這座城市並不寬敞。道路和四周的房子雖然談不上破爛,但也殘舊不堪,一看就知道,這些建物和設施,許多年來都沒有經過修整,簡直無法讓人相信這裡競也是帝國直轄地。
此刻街上人煙渺茫,除了偶爾遇到幾個戰戰兢兢的民眾外,就看不到什麼人了,往道路兩旁的民宅一看,還現有無數的人影在屋內探頭探腦的。
看來雖然軍隊出警報解除的訊號,但民眾還是有些遲疑,從這方面就知道,第五聯隊並沒有得到所駐紮城市的民心。
康斯的這個感悟,並沒有對那個帶路的中校訴說,畢竟他性格淡漠,而不是一條腸子通到底的直爽性格,不會什麼話都對人說的。康斯敢斷定,只要自己把這話一說,絕對會被整個第五聯隊的人孤立。
那中校帶著康斯等人來到城中央,指著一棟殘舊的建築說道:“這地方不錯,雖然舊了一點,但裡面很寬敞,房子也多,還另有一個小校場,足夠你們大家都安頓下來的了。”
本來還不以為意的奧柯爾聽到這話,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