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雖然看不起這個情況不對就投靠他人,而且根本沒有不自在感覺的彼庫德,但他臉上沒有表露,反而興致勃勃的望著遠處那幾艘掛著雷家旗幟,並快接近的戰船。看到那迎風飄揚的雷字旗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他知道康斯在飛渡半島佔了一塊地盤,而且這塊地盤還是康斯在少校領地內進行為期一年的休養期間佔領的,就不由既佩服康斯的能力,又佩服康斯的膽大妄為。
能力不用說了,他可是很清楚飛渡半島的勢力多如牛毛,排外和窮兇極惡就是他們的特徵,而且每個勢力都是全民皆兵,同時還能聘請僱傭兵來作戰。
像這樣的一個地方都被康斯輕鬆奪取一個勢力的地盤,而且還擋住了其他勢力的報復並且能夠展起來,實在是奇蹟。
光想就覺得厲害,當初自己要不是因為以上種種問題再加上物資貧乏這些因素,早就把族人崛起的目標放在飛渡半島了,哪需要在帝國東躲西藏的。
現在,帝國境內還藏有十數萬的族人,等安定下來,一定要把他們都拉來飛渡半島,到時有這些族人的支援,自己的言權絕對能夠加強。
而膽大妄為就更不用說了,沒有哪個國家會同意麾下軍官私自在外擴張私人領地的,特別是帝國這樣的集權主國,這樣的行為絕對是要滅族的。
難道當時康斯就知道帝國會內亂,沒空來管他?不然他怎麼敢犯下這足以滅族的罪行呢?
可是,帝國內亂是各種矛盾突然爆而產生的,就是陰謀實行者都不敢確認帝國一定能夠變成軍閥遍地的國度。
說不定陰謀者當初是為了快篡奪皇位才行動的,只是當中有更多不同勢力的陰謀者參與進來,使得意外出現。奧柯爾相信,陰謀者的本意肯定不是要搞出現在這樣亂七八糟的狀況。
既然帝國內亂是意外,那能做出這樣事情的康斯,只能說明他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帝**人了,不然哪有這麼巧。
看來自己還真是跟了個梟雄呢,誰能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無慾無求的傢伙居然如此野心勃勃呢?得要**尾巴做事才行,不然肯定會有麻煩。奧柯爾根本不可能相信,康斯當初只是為了搞起走私線路才出海的,也更不可能相信因為對方少主打康斯手下的主意才被康斯干掉。接著又因為要避免麻煩,乾脆把人家全滅掉,霸佔地盤也是一時心血來潮的緣故。
可以說康斯現在獲得的這些,並沒有特別去追求,都是無數個偶然造成的。只是這樣的實情,不知底細的人絕對不會相信。
康斯笑著點點頭,他當然知道來的是清月水軍的旗艦。水軍總長的旗幟都掛起來了,前來的肯定有凱海,只是不知道除了凱海外,其他家臣有沒有跟來。
對這種有點拍馬屁的行為,康斯並沒有說什麼。因為不說飛渡半島的習俗,就是其他地方,頂頭上司駕到,屬下肯定要迎接,這既是人之常情也是制度。
所以,康斯不可能去責怪手下離開崗位前來迎接自己。這樣不但讓人覺得虛假,而且還讓手下心冷,反正凱海肯定是打點妥當才來的。
兩船靠舷,身穿漂亮水軍軍服的凱海出現在甲板上,他先是威嚴的掃視眾人,當看到康斯後,立刻露出驚喜交加的神情,接著麻利的跨過跳板,動作標準的跪趴在康斯腳下,用恭敬的聲音喊道:「臣,拜見主公!」
而跟著跳過來的幾個水軍軍官也跟著跪拜,不過他們喊的是:「濱海家家臣,參見大殿。」
「免禮。」康斯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接受這種特別的跪拜禮節了,看到這,愣了一下後才下意識的擺手笑道:「凱海,這濱海就是你的姓氏嗎?」
本來擺出一副滿臉激動、眼淚汪汪,準備好好向眾人展示一下自己這個家臣對主公眷戀之情的凱海,被康斯的問話搞得一愣,醞釀許久的感情爆不出來,只好忙收起眼淚。
凱海趕緊擠出一個羞澀神情,扭捏的說道:「主公,臣常年在海上,所以就想了這個姓氏,未經主公同意就擅自使用,請主公恕罪。」
康斯好歹在飛渡半島上待了近一年,很清楚這些制度,不由笑道:「成為武士就能擁有姓氏,這是慣例,沒什麼恕罪不恕罪的。」
「是是。」凱海忙不迭點頭,接著一臉巴結的說道:「主公,移駕戰船吧?這樣我們可以快回到城內,其他大人早就在等待主公的駕臨了。」
對這個提議,康斯當然認同,單單那些子民換船乘坐就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自己待在這裡根本沒有用處,那些手下會把事情辦得妥當的。於是點點頭,帶著一行人上了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