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連一點娛樂場所都沒有,對了,我徒弟呢?那小子跑哪去了,我們是在商量國家大事,他跑哪去快活去了?太沒責任心了,要知道,他可是我冊封的副封疆王!”
“咳咳……”面對老羞成怒的秀裡,朱婉兒笑道:“那傢伙正在他的實驗室搗騰什麼雜交水稻的種子呢。”
“什麼跟什麼?”秀裡一點也沒聽明白。事實上,不僅他這個光桿王爵沒有聽明白,就煉朱婉兒的老哥和劉準、丹青和新來的帝少雨也是一頭霧水,錯愕至極。
朱婉兒聳了聳她的小肩膀,“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從他那裡來的時候,他是這麼說的,至於那個雜交水稻的種子究竟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好小子,我們在商量國家大事,他卻去搞一些莫名其妙的鬼名堂,只派了你一個小孩子來參加國家大事的會議,小丫頭快給我帶路,我找他算賬去!”秀裡頓時來氣了。
朱婉兒有些不高興地道:“要去你自己去,另外,我是他的軍師加管家,我來這裡也是他派的代表,不然,我還不來呢,什麼國家大事,還沒有鬥蟈蟈有意思呢。”
秀裡的一張臉頓時變成了豬肝的顏色。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在這個小丫頭片子的眼裡,他所談的國家大事怎麼就居然沒有鬥蟈蟈有意思呢?
失敗,真正的失敗。
好歹,在朱遺夢這個老哥的勸導之下,朱婉兒這才消氣,帶著幾個商量國家大事的大人來到了她所說的“實驗室”。
本來以為是在毒狼族部落之中,但朱婉兒卻將眾人帶到了遠離毒狼族部落的一座山峰之下。傅書寶的實驗室其實就是一個不大的山洞。
山洞不是天然的山洞,而是今他用煉之元素之力打出來的一個人工山洞。裡面的洞壁、洞頂和地面的岩石都彷彿是經過砂紙打磨過的一樣,細膩而光滑。從洞口進來,首先便是幾排石桌和石架,那上面擺滿了各自煉之力士所需要的材料。那些材料絕大多數是從冰原靜心閣搜刮而來的。中間的空地之上放置著一隻通體黝黑的三足大鼎,老遠便能感覺到從鼎體之上傳來的強大的靈能和靈性。隨行而來的,除了秀裡,朱遺夢、劉準、丹青和帝少雨都是煉之力士,都是行家裡手,對於那隻鼎,幾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一眼便已經知道,此物絕非凡物。
眾人來的時候,傅書寶正在一張石桌之上做著什麼,很是專注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發覺秀裡幾人來了。
傅書寶不是沒發現,而是無法放下手中的細緻活計。他要做的是用煉之力士的手段再加上他在原來那個世界上所掌握的知識改良毒狼族現有的劣質水稻品種,提高水稻的產量。這一個多月來,他了解到毒狼族雖然坐擁大片的土地,但因為是在沼澤地之中,可以耕種的土地卻是少得可憐,加上產量很低,所以糧食根本就不夠吃,而打獵所得到的食物又不夠,所以,讓毒狼族族人吃飽肚子是毒活這個族長最頭疼的事情了。以前沒有見到倒可以放手不管,但既然來到了這裡,他就覺得應該力所能及地為毒狼族做一些事情,於是也就有了這間實驗室。事實上,他的計劃並不只是幫助毒狼族改良水稻種子,還有一些別的專案,比如土製磷肥什麼的。
傅書寶對秀裡等人的到來無動於衷,守在實驗室內的四大女僕卻立刻擋了上來。
今兒個四大女僕沒穿她們“傳統”的性感女僕裙,卻穿了更為性感的比基尼泳裝,腳上也沒有鞋襪,個個赤著一雙玉足。乍眼看去,肉光閃閃,春光也是閃閃,那些個少得可憐的布料如何能遮掩她們的玉體,胸部和雙腿之間最為關鍵的部位被勾勒得纖毫畢露,惟妙惟肖,幾個男人頓時看得目瞪口呆,頓時集體失憶,忘記此行是來幹什麼的了。
“你們來幹什麼?我們家少爺正忙著呢。”冬梅擋住去路,快嘴說道。她還做出了一個伸展雙臂的動作,這樣一來,她胸前那一對最為豪碩的玉奶便更為兇猛地凸挺了出來,好像是一道眾人難以逾越的屏障。
為首的冬梅做了這樣的動作,春蘭、秋菊和夏竹也學著展開了一雙藕臂,剎那間,八發粉白的奶彈同時對準秀裡等人。路倒是攔住了,她們卻不知道她們的便宜也被這些男人們佔去了,而且還是不動聲色地。
“嘿嘿,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你們少爺的師父嗎?按輩分你們幾個該叫我師爺才對,快快讓路,我找那小子訓話呢。”一邊一本正經地說著話,擺出師爺的嚴肅派頭,秀裡的一雙色眼卻肆無忌憚地在四個女僕的粉腿之間遊弋,十足十地看了一個飽。不過,看歸看,他這個師父雖然有夠好色,但對於徒弟身邊的女人,他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