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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為我們今日相交的見證”。

易寒朗聲道:“小丫頭,拿琴來”。

那丫鬟心想,算了,撫上一曲又用不了多少時間,用不著去得罪這些公子。

易寒笑道:“於兄,你想聽什麼曲子呢”。

于傑淡道:“我不甚通音律,易兄隨便,能舒你此刻心境即可”。

“那好”,易寒溫文爾雅的坐了下來,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到本來不屬於他的那份氣度雍容。

輕輕彈奏琴絃。一曲調子優美的琴音響起,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會知音,眾人覺的這琴音好聽,到底好聽在那裡呢,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覺的感覺沮喪的心情的煙消雲散,取代著的是一種愉悅,一種做任何事情都充滿熱情的心境。

郎聲吟道:“傷心蕩盡春風語,畫舫燈焰秦淮夜,輕風淡麗小娘子,何不與我共銷魂”。

一曲奏完,眾人哈哈大笑,易寒的琴音能讓他們開心,易寒的詩句也讓他們開懷。

詩詩在樓上初聞琴音,一開始被這曲調優美的琴聲所吸引,她本來就精通音律,如何能聽不出這奏琴之人琴藝高超,當然她也能聽出其中,開懷闊達,無憂無慮的情思,越聽下去越痴迷,這一弦又一弦的節奏,如一注清泉湧入心中,剛剛那些傷心憂愁都被趕的無影無蹤,自己好像進入了奏琴之人的心裡,享受著他那份快樂,這種共鳴,她從來沒有遇到過,而那詩句在安慰她又似在調戲於她,她不知覺嗔道:“好壞的一個登徒子”

于傑道:“易兄,此曲真是妙哉,聽的我是心情愉悅”。

易寒低聲笑道:“於兄,你們聽的是爽,恐怕那詩詩此刻氣羞了臉,在罵我是個下流胚子”。

“噯,此言差矣,這裡本是風月之地,易兄之詞,正合意境,恐怕那詩詩小姐整暗心歡喜呢”。

一曲奏完,她久久回味其中,待丫鬟走了進來,她才回神。

詩詩急道:“剛才那撫琴的是何人,快去請他進來”。

丫鬟回道:“好像是一個姓易的公子,他隨許公子一同離開了”。

詩詩哦的一聲,臉上失望之色顯於表。

丫鬟道:“小姐,這徐公子還在外面候著呢?”

詩詩道:“請他進來吧”。

第七節 詩會

受于傑相邀,來到一所宅子,像一般酒店閣樓,但又像私人會所,因為門口有人把守,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去。

易寒走了過去,兩人看易寒相貌不凡,不敢得罪,禮貌道:“公子請留步,這是私人會所,請公子出示請帖”,一般來風雅頌樓的都熟悉的公子,他們就算沒有請帖也可輕易入內。

易寒道:“我是受于傑相邀,他倒沒跟我提請帖的事,要不你們進去通報一聲”,兩人一聽於傑之名大吃一驚,客氣道:“公子請進,剛才無禮之處還請見諒”。

易寒輕輕一笑,道:“兩位客氣了,何過之有,你們也是稟守分內之事”。

這個地方並不大,說白了,就是一個三層閣樓,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易寒就能聽見裡面吟詩作對之聲,他登上三樓,三樓眾人本在吟詩作對,忽見有人登樓,紛紛朝易寒看來,見一男子相貌不凡,卻不認識,嗡嗡嘈雜聲沉寂了下來。

易寒目光匆匆掃視全場,都是些衣著華麗的俊俏公子,卻朝眾人露出一絲微笑。

眾人只是微微錯愕,于傑哈哈大笑,大步朝易寒走去,“易兄,你總算來了”,笑道:“各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給各位提起的易寒”,易兄,來,我給你引見各位,這位是府臺大人家的公子,林木森,于傑指著一位清秀俊雅的男子介紹,那男子客氣的朝易寒抱拳示禮,又指著一個飄逸出塵,丰神俊朗的男子道:“這是我們江南第一美男子,有第一才子之稱的明修,明公子”這明修有些冷傲,不過還是微笑朝易寒示禮,接著又介紹了幾位,多是官宦之家,富貴人家的公子,物以類聚這話果真不假。

易寒來了,眾人也不再吟詩,有了新的話題,都紛紛交流了起來。

明修朝易寒望去,傲道:“剛剛于傑與我們講了昨晚之事,在下深感易兄高才,不知易兄家住何處”,這番話是要探聽易寒身份,是否有資格與他們一起吟詩作對。

易寒抱拳郎聲道:“在下孤身一人,四海為家,沒有固定居所”,易寒這麼說,眾人倒以為易寒不便透露來歷,反而不敢小瞧他,紛紛起身抱拳還禮。

于傑將易寒來到身邊位置坐,親熱道:“易兄,你可知道,我們昨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