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見過多少次,大膽的往前走了一步,“你們快滾,不然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兩人生怕婦人傷害到自己,往後退了一步,盧燕尷尬的對著易寒道:“易廚師,怎麼辦”。
易寒嘆氣道:“我都說了,後半部分交給你,你都沒辦法,我又能怎麼辦,只能等下次再來”。
婦人一聽兩人下次還要再來,心中又驚又慌,激動的往前重重踏了一步,“不準再來”,那知話剛說完,腳下一滑,就朝地上摔去,兩人大驚,眼看那剪刀就要往胸口插去,易寒想上前挽救,盧燕卻比他更快。
一手捉到那婦人拿著剪刀的手,一手護住婦女胸口,由於事情來的太突然,剪刀還是插了進去,幾滴鮮血濺了出來,盧燕咬緊牙根,頭上冒出幾點冷汗,左手背一陣劇烈的疼痛,手心處卻是柔軟的觸感,這種感覺實在美妙,讓人流連忘返,割捨不下,盧燕顧不上疼痛,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奶。子,易廚師口中所說的奶。子,這東西竟如此神奇的療傷功效”。
婦人緩緩張開眼睛,發覺自己並沒有死,此刻正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心中一股羞澀,就要掙扎擺脫,這一掙扎,胸口飽滿處又與盧燕大手摩擦了幾下,一種久違酥麻的快感襲來,又羞又怒,用力將盧燕推開,雙腳亂蹬,靠到床邊,一臉黯然傷心,眼淚就落了下來。
盧燕一臉著急尷尬,“大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看你有危險”,盧燕結巴的將話說完,心中對易寒埋怨起來,早知道就不來了。
婦人猛一抬頭,朝盧燕瞪著一眼,卻看見他比自己還要驚慌不知所措,心中微微有些驚訝,突看他左手留著鮮血,正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之上,而他卻好像恍然未覺。
心中仔細一想,定是他剛才為了護住自己而受傷的,想到這裡,悲傷的內心竟流過一絲暖流,沒有像剛剛那麼難受。
盧燕一臉尷尬,掏出自己的荷包,放在桌子之上,愧疚道:“這是我這幾年做工攢下來的銀子”,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易寒就要離開,易寒那肯離開,精彩剛剛開始,盧燕心中對他有怨,手下沒有留情,幾個拉扯,便把易寒推了出去。
“慢著”,婦人突然出聲喊道:“錢你拿走,我不需要”,在桌子上拿了一條斷布扔了過去,“你的手在流血,拿去包紮吧,還有不準再來了”,說到最後竟有幾分威嚴。
盧燕撿起地上的布條,隨意包紮幾下,兩人便走了出去。
見兩人終於離開,婦人終於送了口氣,卻不知為何心中空蕩蕩的沒有著落,腦子裡竟浮現他那尷尬不知所措的容貌。
“噔噔噔”,屋外傳來聲音,婦人心驚,無意識的將屋門關上,蹬蹬蹬的聲音卻斷斷續續,每一下都讓她心口顫一下,大膽的開啟門縫朝院子望去,漆黑的院子,隱隱可見兩個黑影蹲在門邊敲打著什麼,過了好一會,那聲音才停止,兩個黑影也消失不見。
婦人匆匆跑了出來,想要關上大門,卻看見剛剛被踹壞的大門已經被修理好,那幾根橫杆正掛在原來的位置,心中疑惑不解,他們真的是採花二人組嗎?這個名號她卻從來沒有聽過。
兩人走在回去的路上。
易寒笑道:“盧燕,剛剛摸奶。子的感覺怎麼樣”。
盧燕一臉陰沉,“易廚師,我以後再也不要出來跟你幹這種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不出來,我怕你要後悔,她這麼好的一個女子,你難道不要”。
盧燕一愣,疑惑道:“易廚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易寒突然停下腳步,看著盧燕,“告訴我,你想不想要她”。
盧燕嘆了一聲,道:“我是很喜歡她,可是剛剛我們如此對她,想她現在肯定恨我們入骨”。
易寒微微一笑,“恨我是肯定的啦,但恨你就未必”。
盧燕一喜,“為什麼”。
易寒笑道:“剛剛都是我在使壞,你小子淨做好人,便宜還被你佔了,她可是都看在眼裡,再說你演的那出捨身救她的戲,就足以讓她動容”。
“真的嗎?易廚師”,盧燕一臉驚喜。
“她這種女子,經歷大喜大悲,已不是萌萌無知的少女,從男人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好壞真假,你心地純樸,眼神清澈,我相信她就算眼睛沒看到,心也不會瞎,這種好男人去那裡找,相信此刻她的心情一定極為矛盾”
盧燕不解,易寒又道:“人是人,人有情,任她性格如何剛烈,是人又怎麼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呢,她一邊渴望有個依靠,一邊又被世俗禮儀所束縛,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