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小姐如此親近乃是在下的榮幸,在下卻不能恃寵而狂對小姐無禮,換句話說小姐可以無禮,在下卻不能無禮。”
青鳳一副不相信的口吻問道:“真的是這樣子的嗎?”說著又朝易寒貼近一步,易寒又立即退後一步,剛剛才說不能恃寵而狂對她無禮,若這會無動於衷,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從大廳門口不遠處一直將易寒逼到牆壁上,“不管我是妖精還是小姐,有一點可以證實的是,你害怕我。”
說著突然優雅轉身,將美麗的背影露給易寒,聲音飄來:“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心裡害怕我嗎?”其實她心裡知道男人面對她的貼近為何會後退膽怯,因為男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在面對看重的事物不敢輕易沾觸,因為這一沾恐怕會永遠得不到,她問出來是想易寒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這樣她就可以順水推舟了。
可是她錯了,她面對的男人是易寒,而是一個被封了淫。念,不受女人絲毫誘惑的易寒,他後退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保持言語與舉止的一致嚴謹,而不是嘴上說一套,行動上卻又是另外一套。
易寒看著女人美麗的背影露出了微笑,這個女人好厲害,他本沒有什麼把握,可是心中卻絲毫沒有半點擔心,因為他手上握有不死金牌,那就是任何女人也誘惑不了他。
青鳳從容坐了下來,剛剛易寒有禮的請她就坐,她沒有坐下,這會卻主動坐了下來,就好像她才是這大廳的主人,而易寒只是一個不起眼,並不重要的小侍。
對於這個女人的反客為主,易寒卻沒有與她去爭奪這虛無的東西,從容的朝青鳳走了過去,他的每一步都落入青鳳一雙犀利的眼睛,對於男人,青鳳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甚至男人一個細微的舉動,她就能夠捕捉男人內心的秘密,可是此刻,她心中只有四個字,那就是無懈可擊,他讓自己絲毫看不到他的內心,他在想著什麼,青鳳一點都摸索不到,儘管如此,她的內心卻莫名的興奮起來,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她膩味了那些平庸的男人,那些是那麼的讓她平淡,平淡的讓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