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的xìng命而停止與大東國的戰爭呢。
子鳳一生都將別人當做棋子和籌碼,這一次卻將自己當做棋子和籌碼來使用。
這會下定了決定,子鳳反而不著急追趕,放慢了腳步,就似在欣賞著這最後一段命運還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路程,到了鎮南軍大營,她的命運將不再被自己所掌握,這一次她甘願成為一顆棋子和籌碼。
早些時候子鳳在山上的時候還冷若冰霜,表示她和易寒以後只可能在戰場是見面,這一刻她卻又願意充當一個棋子。
女子,你豈又能簡單就讀的懂她。
還未到達鎮南軍大營,子鳳就遇到了負責巡邏的鎮南軍士兵。
席夜闌看著眼前這一個一身白sè書生袍子,面相俏俊的女子,被自方几十人包圍注視之下,卻微笑著目光淡淡的看著自己,露出從容不迫的大度風範,更讓人驚異的是,她雙腳**,讓人感覺她就似突然墮落人間的仙官。
席夜闌沉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子鳳應道:“我要見你家易元帥。”
幾十個士兵露出訝異之sè,莫非此人是從天上下凡來助易元帥一臂之力的仙官。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席夜闌都能她的氣度風範感受她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人物,只是她絕對不會想到眼前的女子,就是讓三軍吃盡苦頭的紫荊奇將子鳳。
席夜闌冷聲道:“帶回大營!”
子鳳從容邁出步伐,赤足印落在地面上是那麼的輕巧,將她包圍在中間的幾十騎卻似在擁護著她前行。
就算知道她是敵將子鳳,這份氣度風範也不會有人將她當做俘虜對待。
易寒沿著天坑邊緣尋找,終於在一處寬度較狹的地方發現一些痕跡,一條粗長的繩索沿著天坑壁垂了下去,易寒情不自禁出聲喊道:“不會吧。”難道要穿過這天坑,需要先下到坑底,再攀爬上去,這他都不知道怎麼說了,若真是如此,子鳳要來到白水巖寺見自己一面可算得上要經歷艱難險阻了。
易寒狠心咬牙道:“媽。的,你都能辦到,老子是男人豈能不如你。”
易寒豁出去了,捉住長繩沿著天坑壁下了天坑,天坑壁上長有雜樹灌木等遮擋物,倒是讓易寒有所託付,顯得安全一些,不過對於腿上負傷的他來說依然是一件體力活,這可比上山下山要費力的多。
易寒將鞋履咬在口中,騰出雙手來,慢慢的往下移動。
天坑上寬底窄,越往下移動,兩邊的天坑壁挨的越來越近,易寒似乎恍悟根本不必下到坑底就有辦法到對面去,一會之後,易寒下達到一處兩邊坑壁都凸出來的地方,距離變得近的只有三丈距離,易寒掂量了一下,若是自己腿上無傷,卻可以輕易就過去,可這會自己雙腿負傷,卻就有些冒險了,若是自己失手,下面可就是深淵了。
都到這種地步了,卻不可能回頭了,易寒雙手捉住繩索,雙腳抵住天坑壁,忍著腿上疼痛用力一蹬,晃了幾下,將自己身體晃的離對面的天坑壁更近一些,看準機會,雙手脫離繩索,整個人朝對面的坑壁飛撲過去。
沙石滾落,易寒低頭看著身下無底深淵,卻忍不住冒了一身冷汗,“媽的,就跟在玩命似的,我這是在玩命著去送死。”
這邊亦有一條粗長的繩索從上邊垂了下來,易寒捉住繩索,攀爬上去。
因為山形原因,這邊的高度顯得要矮上不少,否則易寒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力氣能夠堅持下來。
過了這道天坑,易寒氣喘吁吁的躺在地面,嘴邊卻還不忘發著牢sāo,“老子都快被自己感動了。”
抬頭,卻發現天sè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自己幾乎是負傷空著肚子走了大半天的路,看山勢到達山腳下應該不遠了,不過若還有一道天坑,那他可真要吐血了。
不過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歇息了一會之後的易寒繼續前行,很快就到了山腳下,這會天sè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易寒是又累又渴,有些昏頭轉向,這會若是不盡快抵達敵人的營地,他可就要先死在半路了,這對易寒來說絕對是一個諷刺,最為危險的地方反而是他此刻的生路,這會讓他原路返回,他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易寒可完全沒有想過在山腳下過夜的打算,眼下最要緊的是找到水源,先解渴再說,天sè雖已經暗了下來,他卻繼續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暈暈眩眩中好像聽到了溪流的聲音,走著走著這聲音卻變得越來越清晰,終於在月sè之下,一條小溪映入他的眼中,久渴的易寒幾乎是用盡了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