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話,憑藉公子這份謙和的德品一定能夠脫穎而出”。
易寒微笑道:“我們還是來說說剛才的問題,我是來求親又怎樣,不是來求親的又怎樣”。
年輕小夥笑道:“無論公子是來湊熱鬧的,還是來求親的,都應該買一張畫像”。
易寒好奇道:“什麼畫像?”
年輕小夥道:“齊家千金的畫像”,說著揚了揚手中的幾副畫卷。
易寒微微一笑,這小夥還有經濟頭腦,懂得包裝一下1;。
齊子敬表情驚訝,說道:“拿來瞧瞧”,碧若的畫像怎麼會流落出來,若是真的如此,可就失去了她一開始的初衷了。
年輕小夥笑道:“看來這位大叔才真正是來求親的,先給錢後拿畫”。
齊子敬問道:“多少銀子”。
年輕小夥掂量了幾人的衣著打扮之後,笑道:“不多,只要五兩銀子”。
易寒笑道:“你這娃兒可真會宰人”。
齊子敬卻道:“無妨,成風給他銀子”,他心中好奇,碧若的畫像是否真的流落出來。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年輕小夥拿了銀子就要離開,周翔卻把他揪住,“先別走”。
齊子敬拿了畫卷迅速開啟,易寒也望了過去,子敬將碧若說的如此神秘,這會還沒見到真人,容貌可要提前暴露了。
只見畫中是一個一身白sè長裙的少女,生得婷婷玉立,身形高挑,頭髮盤卷,雪頸修長,卻只是背影畫,見不到她的容貌。
她靜靜的站著,這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雅緻綽約,飄然若仙,可是不知道是雪地背景的渲染,她的倩影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比雪地裡的雪的那份冰冷感還要強烈,透入你的感官中。
年輕小夥胸有成竹道:“這五兩銀子花的值,賣了這畫的沒有一個是後悔的”。
齊子敬問道:“這畫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年輕小夥應道:“原件我就不知道,不知道我手上都是複製品”1;。
齊子敬道:“成風,讓他走”。
年輕小夥離開,迅速混入人群尋找兜售的物件,易寒問道:“子敬,怎麼不多問幾句呢?這可真的是碧若的畫像?”
齊子敬道:“我也不清楚,看著有點像又不像”。
易寒笑道:“你連你家侄女都認不出來”。
齊子敬笑道:“我說過我這個侄女都不常看見,再說又只是一個背影”。
易寒看著人人重重,笑道:“看來這麼熱鬧不是沒有道理,如此脫俗仙姿若無法親眼目睹真人,怕是寢食不安,成為遺憾永遠無法釋懷”。
齊子敬道:“此事等我見了碧若便知真假”。
易寒道:“真也好,假也罷,已經改變不了什麼了”。
越是靠近西王府,越是人密如蟻,易寒笑道:“子敬,怕是這會我們連王府都進不去了”。
齊子敬露出無奈的表情,卻沒有回答,一臉思索不知道在想這什麼。
易寒也就自顧邊走著邊看了起來,被擁擠的人群擠了幾下,回頭卻不見齊子敬的蹤影,朗聲喊道:“子敬!”可是他的聲音在這喧譁混亂的環境下顯得是那麼的細小。
易寒回頭尋找齊子敬的蹤跡,尋了一會卻沒有找到,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漢子的喊叫聲,“這邊來排隊。”
人群轟的便如cháo水一般從易寒的身後湧了上來,強行把他往前擠,這會想要再逆流而離已是不能了。
這時從兩旁冒出幾個士兵來,邊推搡著這些人,邊朗聲喝道:“不要插隊,排好”,亂流很快就被梳理成一條有序的人流隊伍1;。
易寒也亂打亂撞站在了隊伍的中間,這會他糊里糊塗的,而周圍都是人,一時之間顯得混亂迷茫,拍了拍排在排在自己前面的年輕公子,問道:“這位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年輕公子用一種很怪異的表情看著易寒,“你不知道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易寒苦笑道:“我莫名其妙的就被擠到這裡”。
年輕公子這才道:“你排著隊,一會到了,寫個字印下個指紋就好了”。
“為什麼呢?”易寒卻打破砂鍋問到底。
年輕公子不悅道:“這怎麼知道,這是人家定下的規矩,來求親的,先寫一個字印下自己的指紋”。
易寒問道:“寫什麼字呢?”
年輕公子懶懶道:“隨便,沒有要求”。
易寒問道:“是齊家千金定下的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