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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部分

為主動,先一步走過雲觀月的身邊,冷漠的離開。

雲觀月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苦笑一聲,就算被他冷眼相對,就算被他氣著,內心也是充滿縱容的愉悅,她何曾想過自己肯縱容一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現在就不就如此嗎?無論易寒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自己都可以寬恕他。

這一次的交談讓兩個人的關係有了一點點的進展,至少火藥味不是那麼濃了,至少能多說幾句話,僅僅如此已經讓雲觀月很滿足了,她在易寒面前變得很卑微。

易寒返回木屋,坐了下來,看著手裡的石碗,碗裡還有rǔ白的痕跡,可這絲痕跡要透著雲觀月的多少鮮血,她不是一個肯為別人付出的人,別人做這些事情也許沒有什麼,可雲觀月這麼做,分量就重了幾分,要讓一個驕傲的人放下身份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而且她是放的那麼的低,易寒開始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不通人情了,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其實她與世無爭在這裡清修著,若不是自己來打擾她,什麼事情也沒有,而且她還救了寧雪的xìng命,僅僅這份恩情就讓易寒感覺不應該於她計較。

易寒心中有氣,並非雲觀月動手殺了自己,而是她破壞阻止了自己與寧雪見面,倘若僅僅因為要殺了自己,易寒不會如此介懷,深深的嘆息一聲:“雲觀月,你讓我如何來面對你。”僅此一言,已經說明易寒內心其實釋懷了,只是有些事情內心雖然釋懷,可卻無法回到當初的關係。

算了不去想了,這兩天好好休養身子,然後離開這裡不再回來,一了百了。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易寒與雲觀月在這兩天裡平靜相處,沒有發生矛盾,當關系卻也沒更進一步。

易寒早早起身,只感覺神清氣爽,他的身體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可以離開了,他並沒有告訴雲觀月,自己打算今rì離開,看著簡陋的木屋,看著自己躺了半個多月的床,看著周圍的環境,竟有些留戀不捨,人就是這麼奇怪,千方百計的想要早點離開,可真到離開的那一刻,又產生不捨。

易寒必須離開去尋找寧雪,何況他只是有點留戀的情緒而已。

他離開木屋,走了一會之後,停了下來,感覺自己應該跟雲觀月打個招呼,轉身回頭,他知道雲觀月此刻在哪裡?

很快,易寒就看見露出笑容擠著羊nǎi的雲觀月,這一次雲觀月很敏銳,立即發現易寒,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靜,但是眼神卻隱蔽的藏著一絲歡喜。

易寒走到她的身邊,似她一樣蹲了下來,近距離看著她擠羊nǎi的動作,那雙纖細瑩白的手動作是那麼的嫻熟,易寒道:“很熟練”,這是他這些rì子第一次用這麼平和的語氣主動和雲觀月講話。

雲觀月輕輕一笑,手上卻沒有停下來,易寒問道:“你很喜歡做這些事情?”

雲觀月點了點頭,手指輕輕撫摸羊背,示意它zì yóu了可以離開了,石碗中的羊nǎi已經夠了。

雲觀月將石碗遞給易寒,易寒這一次並沒有接過來,“我要走了,我從來沒見過你品嚐,這一次就讓你享用你勞動所得的東西”。

雲觀月表情一驚,變得有些慌張,可是她卻沒有出聲。

易寒站了起來,“保重,我走了”,說完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易寒走了幾步,雲觀月突然朗聲喊道:“你不是想要殺我嗎?現在我就站在這裡不動,你隨時可以動手”。

易寒搖了搖頭,並沒有停下腳步來,“啪”的一聲,雲觀月狠狠的將自己手中的石碗扔了出去,咂成碎片,rǔ白sè的羊nǎi濺shè出來,沾在草葉上,易寒不在,這些羊nǎi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易寒腳下只是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前行,他太迷茫了,他太糊塗了,不知道該如何辨清兩人的關係。

看著易寒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雲觀月一臉黯然,淚水又開始欺負她的臉頰,她可以阻止易寒離開,但是她也清楚,結果只能似上一次一樣,她無法阻止易寒離開的心。

當易寒離開了,山谷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一點活力,雲觀月這個一直生活在這裡,心如止水的女子,她的身心,她的所有已經被一個男子奪走並帶到塵俗中去,他不該來,可是他來了,還做了最無恥的小偷,偷走她的心。

雲觀月成了一副行屍走肉,她是在這裡慢慢死去,還是去搶回自己的心。

小喬見到易寒,十分歡喜,她在山莊已經呆了一個月了,每天都是在等待,終於看到少爺了,突然看到少爺只是一個人,並不見寧雪,加上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