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動手殺了她,你不必內疚,刀女想活想死由著她去,你也不用去管了”。
易寒道:“此事與我脫不了干係,她若自我了斷,我怎麼會不內疚,寧霜你就當幫我的忙”。
寧霜眼眸閃過憐憫,嘆道:“易寒,你就是太心軟了,太憐香惜玉了,須知這會給你增添多少煩惱。”
易寒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xìng情,我知道你活的很逍遙自在,可是我卻不是你,無法做到似你一個冷漠無情看待一切”。
寧霜道:“你又給我出難題了”。
易寒道:“是你給我添麻煩了,無端端的你要設計讓我和刀女發生關係幹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女的xìng情”。
寧霜搖了搖頭,淡淡道:“看來我真的是錯了,馴服這樣一匹野馬是如此刺激充滿挑戰的事情,你不是曾經的易寒,卻變得懦弱、膽小、怕事。”
易寒道:“我還是以前的易寒,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馴服了你”,說著手指向寧霜。
寧霜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亂顫,白sè的綢衣溫柔地包裡著她修長纖美的身材,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卻透著起伏浮凸的動人曲線。
大笑之後,寧霜笑道:“好好好,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吧”。
兩人坐了下來,寧霜朗聲道:“劍女,倒兩杯茶過來”。
過了一會,劍女從偏門走了出來,但見劍女眼眸透著幾分慵懶,雙頰微微透著紅暈,鬢髮未經梳理,有些散亂,披著一件男子的長衫,紐扣沒有全部繫好,有些衣冠不整,看來是慌張匆忙前來接待。
這會的劍女哪有半點男子的英氣,完全就是一個風情無限的女流。
易寒也心知肚明,知道劍女剛才在床榻與寧霜逍遙快活了一番。
劍女將茶放在桌子上,輕聲道:“主人,茶來了”。
劍女說完剛要離開,卻把寧霜一手扯到懷中來,只聽劍女“哎呀”嬌呼一聲,卻已老老實實的依偎在寧霜的懷抱之中。
易寒心中暗忖:“這劍女外表看似冷漠不可欺辱,內心卻被寧霜調教的內媚骨sāo,這方面的本事易寒不得不甘拜下風”。
寧霜低頭朝劍女看見,懷中美嬌子已是西子橫床,醉眼俏波,微微一笑抬頭對著易寒道:“你說要我怎麼辦?”
易寒問道:“你有沒有讓刀女不會尋短見?”
寧霜淡淡道:“要讓一個人有活著的勇氣很簡單,就是讓她心中充滿仇恨,這樣就算她受盡萬般凌辱也會咬緊牙根活下來”邊說著,一隻瑩白的手卻緩緩的解開劍女的胸襟,胸襟敞開,露出隱隱雪白酥。胸和一抹綢黃抹胸,寧霜當著易寒的面,手掌探如衣襟,肆無忌憚的把玩揉。捏起來,沒一會兒,劍女就雲鬢半偏,斜溜俏眼透著嬌波,唇含豆蔻微微壓抑自己的情動,卻又忍不住是不是喘息嬌哼起來。
如此強烈的視覺效果,易寒一時看得呆了,也忘記了問話,卻愣愣的盯著寧霜的肆意妄為的手。
寧霜手指用力擰了一下,劍女忍不住**的嬌。吟一聲,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寧霜的身上,剛才緊繃壓抑控制自己情。yù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畢竟易寒在場,劍女卻羞於表現的太過放。蕩。
寧霜見易寒看傻眼了,微微一笑,問道:“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易寒忙回神,卻感覺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了,剛想理清頭緒,耳邊傳來劍女的嬌。喘聲,思緒一下子就又斷了,說道:“你先停下來,搞得我分神”。
寧霜問道:“你在意嗎?”
易寒道:“我不在意,不過我無法集中jīng神和你說話”。
寧霜低頭朝劍女問道:“要停下來嗎?”
劍女搖了搖頭,這會已經被撩撥到不得不發的境地,卻如何停的下來。
寧霜苦笑道:“劍女不肯,怎麼辦?”
易寒無奈,強行攝住jīng神,說道:“我明白一個人心中充滿仇恨,活著卻比死去更難受,若真的如此,我還不如讓刀女自我了斷,我希望刀女能似以前一般平靜的生活,沒有仇恨,安靜安穩”。
寧霜垂眸思索,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劍女也停止的嬌。吟,易寒心中大感安穩,終於可以靜一靜了,不過劍女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扭動著身體不停的磨蹭寧霜,督促她快點繼續,易寒心中苦笑,若是有女子也對我這般熱情,那我可就高豔了,其實也並非不可能,他的紅顏知己個個xìng情獨特,若是青樓女子之類,依易寒的能力,這般也不是難事,似玄觀若表現的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