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去改變寧霜,如先前所說一般,他只是想表達釋放而已,和她靠的很近,凝視臉上那精細單獨的每一個部位,眼睛、鼻子、嘴chún,手探到她的耳北,輕輕的揉著她的耳垂,似愛憐又蹂躪,“對於我來說,你算什麼?”
寧霜淡道:“一個發洩。的寵物,或者是一個可以滿足你自尊心佔有yù的玩物”
易寒輕輕搖頭道:“你忘記了嗎?當你垂垂老矣的時候,我看你的目光是否跟此刻有什麼不同?”
易寒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對於寧霜來說卻有極大的殺傷力,她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那雙冷漠的眸子也慢慢變得柔和,透著情感,她被征服了,她屈服了,她願意站在弱勢的一方,“抱我”
易寒獲勝了,但他並沒有以勝利者的姿態的反擊她,他伏下身,緊緊擁住寧霜,嘴巴在她耳邊熱wěn著,低聲說道:“你想我怎麼做?”
寧霜妖媚的liáo了易寒一眼,笑道:“怎樣就怎樣,我隨便”
易寒笑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扒光你的衣衫,在你這動人的身體上盡情發洩自己的嗎?”
寧霜輕笑道:“想著的,我便讓他們想,付諸行動的,我便在他的身體上盡情發洩我的”,她的是什麼?折磨別人的?看見別人生不如死的?殺戮的?
易寒聽懂了寧霜的話,但他卻沒有退怯半步,他慢慢的掀開寧霜上邊的衣衫,解開她的xiōng襟,一塊白sè及臍的絹布將她的xiōng口包圍了起來,周圍的肌膚膩白勝雪,與絹布相比白,是那種帶有生命sè澤的晶瑩,她便是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女子的驕傲
此刻易寒希望她釋放她的美麗,他有些著急的想一下子解除這束縛,拉著絹布往下用力扯了扯,可是能從外表看不開,這又得勒的多緊,易寒並沒有扯下來,卻弄疼了寧霜,寧霜眉頭皺了皺,說道:“要是別人,我會用車輪將這爪子骨頭一根根壓碎”,藉著這句話來發洩她無法對易寒發洩心中的不滿
“弄疼你了,親個補償你一下”,說著親了寧霜的嘴兒
寧霜一愣,看著訕笑的易寒,只感覺他那張粗獷的臉猥瑣噁心,冷冷從嘴邊嘣出幾個字來:“你這個yín貨”,寧霜知道易寒風流,但是他的下流卻是幾乎沒有見到過,他是一個xìng格充滿矛盾的人
易寒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也只有他能在寧霜面前如此的囂張
寧霜突然動手插住易寒的脖子,易寒卻毫不客氣的將她的手給扇開,兩人糾纏一番之後,易寒將寧霜壓在地上,看著她冷冷的表情,“你敢動刀子試一試,我讓你明天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寧霜輕笑道:“是嗎?那你可以儘管來嘗試一下”,她沒有說明是動刀子,還是明天誰走路力氣
易寒調戲道:“你已經飢渴難耐了嗎?”
寧霜戲謔道:“外面三千人,我想要滿足,他們就得給我乖乖躺下來”
易寒反問道:“可是三千人之中,沒有人能夠征服你,不是嗎?”
寧霜手指撓著易寒臉上的鬍渣,“我征服別人也是一樣的”
易寒冷笑道:“你在故意惹我生氣,好讓我對你暴力一點,你喜歡暴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卻wěn上寧霜的脖頸,那麼的輕柔,那麼的纏綿,與暴力形成極大的反差
寧霜手指陷入易寒的肩胛,或許她想用疼痛來刺jī易寒變得狂暴一點,但是易寒的wěn一如既往的溫柔,直到寧霜用她那把匕首在易寒大tuǐ後背割了一下,皮開肉綻,血從那細密的肌理留了出來,易寒鼻息重了,哼了一下,落在寧霜肌膚的wěn還是溫柔的
寧霜又在他另外一條大tuǐ上下手,繼續刺jī易寒忍耐的極限,三次,四次,易寒終於箍住她手腕,將那匕首奪了過來,朝遠處扔去,惡狠狠道:“我看你現在拿什麼反抗”
寧霜笑道:“你不是溫柔嗎?為什麼對我使用暴力”,說著手指朝易寒大tuǐ後面流血的傷口使勁按去,柔柔道:“疼嗎?”
易寒吃痛,怒道:“你找死”
寧霜竟開心的吃吃笑了起來,將沾了血跡的手朝易寒臉上糊,她的舉止充滿妖豔與蠱huò
易寒惡狠狠的瞪著寧霜,只感覺她從南宮婉兒那些學來了些妖邪勁,只聽寧霜繼續道:“生氣了,憤怒了,來殺了我,不要壓抑”說著捉住易寒的手讓他插住自己的脖子,輕輕柔柔的聲音在易寒耳邊響起:“盡情的釋放你殺戮的,你心中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理會任何事任何人”
聽著這般蠱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