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又道:“倘若我是個冷酷無情的人,殺了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問道:“那殺我的理由呢?”
寧霜用匕首的頂端liáo著撓著易寒的xiōng口,這個致命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立即能結束一個人的生命,嘴邊淡道:“我既無情,殺一個人就似踩踏一顆小草一樣,又需要什麼理由”,說著卻在易寒的心臟部位輕輕用力,匕首隱入肌膚,流出血水。//
易寒伸手捉住寧霜的手腕,道:“女子是不適宜玩弄這些東西的”。
寧霜哈哈大笑:“我玩弄這些的時候,恐怕你還在跟著女人屁股後面跑呢”,一語之後,匕首脫手到了另外一隻手上,舞動幾下割斷了易寒的衣袖,“要不要比試一下”。
易寒伸出雙手朝寧霜xiōng襟捉去,惡狠狠道:“比個屁!”他這猥瑣的動作,加上滿臉的鬍渣,粗獷的臉容,又該怎麼來形容呢。
寧霜yù動手,易寒手上用力,也不知道怎麼,寧霜手上動作卻是一滯,並不流暢,乾脆停了下來,大概此刻已經無法把握好分寸吧。
易寒一手繞到寧霜的後背,摟著她的後腰,將她整個人朝自己這邊箍了過來,由於身高的差距,寧霜不得已只能踮起腳尖來。
兩人面對面,近在咫尺,易寒問道:“還比不比?”
寧霜卻什麼話也沒說就親上易寒的嘴chún,那粗。硬的鬍渣刺到她nèn。滑的肌膚,就好像一方在蹂躪著另外一方。
易寒瞬間就陶醉在寧霜那熱切的wěn中,他熱情的回wěn著,表達自己對她的思念,表達自己對她的深愛,釋放這些日子來深深的寂寞。
突然易寒感覺嘴邊一陣撕裂的痛疼,悶喊了一聲,怒瞪著寧霜,只見她嘴角叼著幾根鬍子,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那雙眼眸既妖媚又輕蔑。
這種拔鬍子的方式可真夠殘忍的,只見寧霜檀口微舒,吹出一股柔氣來,幾根鬍子飄離她的嘴chún,調謔道:“還比不比?”
勾引!yòuhuò!易寒眼中只看到了這些,踏出一步,微彎腰,雙手一張,在寧霜tún上合攏,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高過自己頭頂,惡狠狠道:“今天你死定了!”
“是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寧霜如靈蛇一般從易寒緊箍的雙臂中滑下,脫離了他的控制,曲著身子,手指朝易寒的胯下探去,“哇”的易寒悶哼了出來,只見寧霜五指一緊,易寒卻是一痛,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痛並快樂著,當然痛居多,因為寧霜使勁了,似乎要捉暴他。
易寒伸手就要去揪寧霜的頭,只是他稍微剛動,就感覺腹下一陣劇痛,只聽見寧霜輕輕道:“你再亂動試一試”。
易寒只好不敢輕舉妄動,嘴邊卻道:“你開玩笑嗎?我!你也敢這麼玩?”
寧霜笑道;“那還比不比,我是冷血的人,你卻是多情的人,和我鬥,你只能吃虧”,說著手上卻鬆了許多。
寧霜昂頭看著易寒,易寒從她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流lù來,盈盈的眸子很清澈,似乎很單純,不染塵俗,然而目光又是很冷硬,如不動的山石,沒有情感,沒有生命,就算這個人是他的女人,他此刻也分辨不出來她敢不敢對自己做出毀滅xìng的打擊來。
寧霜卻輕輕的解開他的kù腰帶,動作與剛才的粗暴形成鮮明的對比,揉著托出那物,靜靜的盯著那已經暴漲的物體,不說話,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看著,就似在欣賞一幅畫作一般,凝神靜觀。
易寒低頭看了她一眼,見到她那張緊閉的嘴chún,心頭一熱,下面顫了抖動了幾下,這種即將到來的期待,越能liáo撥他的。
寧霜察覺到他的反應,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眸凝視著,突然卻自然的眨了一下,再過了一小會才說道:“你有渴望,你就要央求我,你知道我喜歡控制別人,我也喜歡別人向我求訴”。
易寒卻伸出一隻手,滑過寧霜的臉頰,托起她的下顎,“你這張小嘴”。
寧霜卻如毒蛇出擊一般,嘴巴啄向易寒敏感脆弱的地方,易寒頓時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暖而溼潤的地方,這種經歷他並不多,並不是完全被柔軟包裹,而是覺得下邊墊在一片軟綿綿的地方,一股襲體,他托起寧霜下顎的手無力的鬆了開來。
只是這一瞬,寧霜的嘴又離開了,易寒低頭疑huò問道:“霜兒?”他剛剛這麼親暱,這會卻又這麼喊。
寧霜拭了一下嘴巴,笑道:“我只是想證明,你剛剛那句話是錯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