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癢的很”。
易寒表情怪異,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就算風情灑脫如顧眉生,柳姿蘭也是風流而不下流,勾引並含蓄的暗示著,其實“癢的很”三個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種表述,為什麼自己會感覺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癢死了。
易寒思索這個糾結的問題,只聽小姑督促道:“幫我吹口氣好不好”。
易寒應道;“小姑啊,你忍一會,現在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等我閒下來再幫你止癢”。
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麼勝過蘇洛嗎?你幫我吹一口氣,我就告訴你辦法”。
易寒立即問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點吧,我英俊的郎君”。
易寒預測大概位置,吹了口氣,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雙腿情不自禁的將易寒的脖子夾住,易寒卻早就預料到她的反應,閃躲開來,這被她夾住了就別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著她呵呵笑道:“你該履行諾言告訴我辦法了”。
小姑一臉黑線,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將蘇洛搞得心神不寧,她還能下棋嗎?她還能勝過你嗎?”
易寒突然恍悟,今非昔比啊,曾經與蘇洛下棋,自己手腳可不敢有半點非禮舉動,現在可不一樣了,若能把她撩撥的心神不寧,不就是機會嗎?易寒才不會認為比試要堂堂正正的,就似打仗一樣,目的就是戰勝對手,喜道:“小姑啊,你這個辦法是在絕妙,多謝點撥了”。
小姑冷哼道:“我去找人止癢了”,說著轉身就走。
看著她的飄飄若仙的背影,易寒感慨,世間女子萬千種,又如何能一一看的透,嚴格來說她是一個做事正經嚴謹的人,可偏偏在情愛方面卻表現的如此灑脫放。蕩,嬉笑怒罵自若,若深入思考卻也能看出這樣才是真實的人xìng,從她說的“癢的很”三個字,直率的表達了內心,而換做其她女子就是癢也是說不出口啊,想來倒是一件有趣值得慢慢琢磨的事情。
對著小姑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小姑,對不起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蘇洛突然從走廊閃現在門口,微笑道:“你又欺負她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能欺負的了她嗎?她是好欺負的人嗎?上次居然鑽到桌子底下,哎,不去想了”,嘴邊笑道:“沒有,她比我厲害,我就是想欺負她也欺負不了”。
蘇洛微笑道:“這倒是”,她一身樸素的衣著,嘴角淡淡怡人的微笑,走了進來在易寒對面的空位盤坐下來,舉止顯得嫻靜而優雅。
沐浴一番之後,洗滌了她身上那塵俗之氣,倒也恢復成那個端莊優雅的蘇洛。
蘇洛坐下來之後,閉目凝神,一臉恬靜,相比之下,易寒目光閃爍,心神不定,對弈還沒開始,他已經輸了氣勢。
易寒坐下,問道:“可以開始了?”
蘇洛“嗯”的一聲,也沒多言。
兩人不知道對弈過多少盤,依照老規矩,猜先,易寒勝執黑先行,先手有優勢,但是面對高手也有劣勢,先行便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讓對手後發制人,當然小小棋枰,局中縱橫萬千勢,箇中變化卻也難以一一評斷,誰優誰劣卻要看最終結果。
易寒的棋藝是蘇洛教的,包括起手式,佈局,蘇洛都瞭然於胸,易寒知道自己若是想勝,必要自求變化,所以他劍走偏鋒,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下了一手有違常理的起手式。
蘇洛淡淡道:“我可不會讓你,你可別把這盤棋當做是在胡鬧”。
易寒笑道:“我知道,要扒光你的衣服豈是那麼容易”。
蘇洛應道:“沒個正經,贏得了我再說吧”,說著輕輕落下一子,微笑道:“該你了”。
易寒朝棋盤上看起,笑道:“你倒也大膽,既然放任我繼續擴張地盤,不阻攔一下嗎?”說著落子繼續排兵佈陣,其實下棋就似乎打仗一樣,列好陣勢再兩軍廝殺,當然在佈下陣勢的過程中也是步步為營,步步為謀,與提前佔據有優勢地形,預測判斷敵人心理是一樣的,易寒這會就擺了一個怪陣,一個蘇洛從來沒有見過的怪陣,而蘇洛可以先行試探,亦可靜觀其變,自固陣勢,以不變應萬變。
蘇洛微笑道:“我說過了,我不會讓著你”,依然落下平凡無奇的一子。
這就是蘇洛的厲害之處,看似招招庸手,下到中盤的時候你才恍悟,她先前落子確實招招妙手,易寒對此已經瞭然於胸,她xìng溫和,不予與人爭鋒,所以她的棋風向來是自固自守,讓自己處於一個不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