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怠慢之處,敬請先生見諒,今rì就由老身來設宴款待易先生,以謝先生相助之恩”。
易寒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幫上什麼忙?倒是蘇小姐這些rì子忙裡忙外,憔悴了不少,讓人看了心痛,老夫人你若想感謝,可真的感謝蘇小姐才是”。
張氏聞言心一訝,聽著這易先生的口氣似乎對洛兒懷有情意,看來他出手相幫很大原因是因為蘇洛,嘴邊笑道:“洛兒也是蘇家的一份子,蘇家有難,她鞠躬盡瘁是情理之,易先生不知道你與洛兒認識多久了?”心有了主意,這易先生不簡單,或許將蘇洛嫁於他為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易寒笑道:“有許多年了吧”。
張氏驚訝道:“原來你與洛兒竟是深交”,心思索,看在這易先生也是洛兒的愛慕者之一,只是依照洛兒的xìng格,很少男子能夠打動他的芳心,看來兩人的關係倒是挺微妙的,向易寒丟擲橄欖枝,問道:“易先生,你覺得洛兒怎麼樣呢?”
易寒明知故問道:“老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蘇小姐當然是絕世無雙的好女子”。
張氏笑道:“兒女終身大事由父母做主,她是我的心頭肉,這件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病”。
易寒一臉驚喜道:“老夫人的意思是?”
張氏見他表情,心暗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易先生果然對洛兒懷有愛慕”,微微笑道:“極少有年輕俊彥能夠入我法眼,易先生有才有德,又是我蘇家的恩人,我打算將洛兒許配給易先生為妻,不知道易先生你的意思呢?”,突然問道:“對了,易先生可否已經婚娶”。
易寒佯裝怯怯道:“老夫人,那蘇小姐的意思呢?”
張氏淡道:“她的意思並不重要,我是她的母親,她的婚姻大事自然是由我來安排,關鍵是易先生是否婚娶”。
易寒猶豫不答,張氏問道:“易先生,不知道你與那嵐兒姑娘是什麼關係呢?”
易寒應道:“一個紅顏知己”。
張氏問道:“只是紅顏知己,並沒有行婚娶大禮嗎?”話都說到這種地位,看來她真想將蘇洛許配給易寒,看的當然不是易寒那所謂的人品,而是他能說動方夫人的能力,她早就判斷出這易先生來歷並不簡單。
易寒點了點頭,張氏嘆息道:“我有心將洛兒許配給易先生,只是我蘇家乃是名門大家,若是洛兒做了人家的妾室卻下不了臺面,但是嵐兒姑娘與易先生又有情義,我又不忍心拆散你們二位,實在讓我為難的很啊”,見易寒沉默不語,一臉苦惱,突然朗聲道:“我倒有一個法子”。
易寒忙道:“老夫人請說”。
張氏道:“我蘇家乃是名門大家,洛兒自然不可能淪為別人妾室,若是易先生有心,可娶洛兒為正室,那嵐兒姑娘若是真的喜歡易先生,理應屈就為妾,不知道先生認為此法可行否。”
易寒心暗忖:“這張氏果然jiān詐老辣,為了達到目的,居然不顧別人的感受,不過從家族聲望,也確實沒有錯,依照蘇洛蘇家大小姐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淪為別人的妾室。”沉默不語,臉上依然是一臉為難糾結。
張氏輕輕道:“倒是易先生應該勸勸那嵐兒姑娘,女子善嫉可是犯了七出之規”。
張氏說了一大堆話,易寒終於開口了,“老夫人,我有心娶蘇洛為妻,只是老夫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怕是不肯”。
張氏心暗喜,終於說到點子上了,終於要解開他身份的秘密了,嘴邊笑道:“無論易先生什麼出身,只要易先生真心實意,我就不會計較,對於易先生的出身來歷,老身一直很是好奇呢”。
易寒猶豫了許久,在張氏目光注視之下,終於開口道:“懇求老夫人知道我的身份之後,萬萬要為我保密”。
易寒越是如此,張氏越是好奇,嘴邊微笑道:“易先生請說吧,老身一定為先生保密”。
易寒站了起來,檢視周圍,張氏笑道:“易先生放心,這廳內只有我二人,沒有下人。”
易寒這才沉聲道:“我本名易寒,乃是易天涯之孫”。
張氏大吃一驚,驚的說不出話來,腦子頓時遲鈍空白,緩了一口氣之後,問道:“貴祖父可是一代名將易天涯,而先生是天下聞名的麒麟將軍”,見易寒輕輕點頭,張氏心驚訝到無法形容的地步,來頭可真大——麒麟將軍,難怪那方夫人肯如此相助,怕是連那方夫人也懼他三分,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平常無奇的易先生,居然是鼎鼎大名的麒麟將軍,更為重要的一點是,他是大仇人的兒子,也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