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觀月避開易寒的目光,她不知道如何回應易寒的眼神,或者她心裡不願意看到這種眼神,淡淡道:“吃飯”。
易寒站了起來冷冷的瞪著她,沒有出聲,只聽雲觀月淡道:“我扶你回屋用餐”,說著就伸手去攙扶易寒,當她的手臂只是靠近易寒,易寒卻舉手憤怒的將雲觀月的手臂扇開,“滾開!”
由於太過用力,筋骨不受舒展,反而自己跌倒了。
雲觀月可以在易寒摔倒之前將他扶住,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她冷淡的看著易寒跌倒,蹲在他的跟前,淡道:“你連站都站不穩。”
易寒冷笑一聲,目光不善的回敬,雲觀月突然單手夾住易寒腰際,像擰夾著小孩子一樣,將他抵在側腰,迅速走進木屋,粗暴的將易寒扔在床上,冷聲道:“有這麼困難嗎?你這個廢物!”
易寒反而表情一呆,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雲觀月突然的變化,過了一會才恍神,卻不知道如何反擊,雲觀月說的沒錯,現在他就是個廢物,冷冷道:“我是廢物也不關你的事,你大可以不必理會我”。
雲觀月將臉湊近易寒,冷冷俯視著他,“不管你?那你就該立即滾離我的床,然後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自己離開這裡,你想我欣賞你活活餓死的可憐模樣嗎?”
一旦雲觀月反擊,易寒卻無法回擊,易寒用行動回應雲觀月的話,他立即下床,想要靠著自己的努力離開這裡,他並不需要雲觀月的憐憫和幫助。(。)
雲觀月似看著笑話一般,冷冷的看著易寒,看著他緩慢艱難的踏出每一步,看著他龜速一般的移動速度,她沒有給易寒任何的幫助,眼神充滿戲謔,似針一般紮在易寒的身上。
易寒感到憤怒恥辱,他一直走著,沒有回頭,儘管累的汗水溼透全身,也不出聲乞求雲觀月的幫助。
花了一個早上的時間,易寒只是走了幾十丈的距離,他已經走不動了,全身癱軟無力,腦袋暈眩,他喘著粗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