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讓分開的兩瓣沒有破裂,他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終於真正嘗試到那綿軟酥滑,如脂如yù,溫暖豐潤之處,箇中情致妙趣實在是難描難畫。
彩雲身下tún兒扭動著,側過臉來,微微張開嘴chún,輕輕的壓在易寒的chún上,嘴chún慢慢的移動,將自己的溼潤塗抹在易寒乾燥的嘴chún上,讓嘴chún與嘴chún之間的摩擦變得更光滑,一條靈巧的舌頭從她chún瓣吐出一小截,輕wěn易寒的嘴chún,那潔白的牙齒像瘙癢的咬住易寒的chún,
技巧嫻熟無比,那奪人心魄的藍sè眼睛一直凝視著易寒,不停的刺jī易寒的靈魂,焚燒著他體內的血液。
此刻的彩雲怎樣一個“sāo”字來形容,這樣大膽直接的表達情合的方式,就算青樓nv子也望塵莫及,她不必男子引導,只需迎合就可以。
彩雲心中得意,眼前的男子似其他人一樣,對於自己的撩撥勾引,只能似個呆子一樣享受著,而又無法做出任何的反抗或者回擊,這種感覺太過強烈了,以至於靈魂只能處於震撼,在她眼中,這個男人已經是一塊可以任她為所yù為的石頭,她要他痛苦他就必須痛苦,她要他快樂,她就可以讓他飛上天去,他捆綁她的身體,她卻禁錮他的靈魂,她的嘴角lù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快樂的盡頭就是無邊的痛苦。
一直紋絲不動的易寒突然動了,他的嘴chún動了,嚴格來說,他的舌頭動了,舌頭滑過彩雲的嘴chún進入她的口中,剛好接她的步驟,推壓著她的舌頭。
彩雲一訝,即可不甘示弱,兩人你來我往,倒像兩個棋逢對手的高手在jiāo鋒一樣,便是遇到這種對手,才能自己的所長暢快淋漓的施展出來,便就是一張嘴,一條舌也可以jī發出如此jī烈纏綿的歡愛來。
這一wěn頗為耗時,直到氣短,才分了開來,兩個四眼jiāo匯,粗重的呼吸著,彼此的嘴chún已經溼漉漉的,讓彩雲看起來更加美yàn,也讓易寒看起來更加的陽剛。
彩雲突然轉身,往下腰來,一直彎下去,讓人感覺她就要這樣生生折斷自己的腰肢,遠遠超過人體所能彎曲的極限,可是她的腰並沒有折斷。
她的tún夾著易寒的腹下,她的嘴正對著自己雙tuǐjiāo叉的部位,也正是那物從她瓣隙冒頭從雙tuǐ中吐出萌芽的所在,那櫻口朱chún正對著
凸起的部位吹氣如蘭,彩雲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咬斷它”。
可惜易寒聽不懂她的話,他知道接下來將要面對什麼,他一生從來沒有如此新奇的經歷,她的tún兒能夠夾住自己,同時她的嘴chún也能夠親wěn到自己,這是一種多麼奇妙的經歷啊,yù。火在迅速膨脹,以至萌芽迅速生長冒頭,撐起kù子的輪廓已經形象鮮明。
她的嘴chún一直在那物的上空遊離著,遲遲沒有接觸,讓易寒等了好久,那一刻卻沒有到來。
易寒等不急了,乾脆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把她放好,面對面互視,彩雲目光嫵媚,嘴角一絲淺淺的笑意,紅chún微張,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著手腕上的繩子,十指豎起,nv子獨有的纖纖yù指幻化出如荷huā一般的美態。
易寒像頭頂著獵物的狼,緩緩朝她靠近,雙手落在她的手腕上,為她解開束縛,但彩雲的雙手恢復自由時,她的手掌撫上易寒的臉龐,摩擦著他那粗獷的鬍子,手指在他的chún邊滑動,慢慢的伸入易寒的口中,讓他shǔn。吸。
易寒伸手yù解她的衣衫,彩雲輕輕的擋住,慢慢的把易寒的手壓到一邊去,示意由她自己來解,兩人都是醞釀情。yù的高手,默契的心領神會,所有的jiāo流都透過眼神來完成。
彩雲緩緩的脫落自己的外衫,身上只有一件粉sè的褻衣,健康潤澤的手臂,酥xiōng纖腹,玲瓏肚臍,盡收易寒眼低,他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淡定一些,可是粗重的呼吸聲已經暴lù了他內心的衝動,這股yù望在心頭已經醞釀了有些時候了,彩雲輕咬下chún,隱蔽的偷笑起來,也不知道她這個神態是真是假,但是勾人極了。
她只脫掉自己的外衫,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不時用眼神朝易寒瞟去,她看起來已經情動,可是她又顯得很有耐心。
易寒畢竟是被sèyòu的一方,他伸出手,他要解去她身上粉紅sè的褻衣,一窺內中廬山真面目,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便動,在易寒有所動作時,彩雲也動了,她的手掌緩緩的貼上了易寒的那隻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