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之後綠荷奉上兩份甜品,兩人品嚐起來,易寒邊品著甜品邊說道:“這甜品味道倒也特殊,多加了些料”。
柳紫蘭笑道:“這甜品是特製,最補身子,外面品嚐不到,你有福了”,一語之後又道:“我丈夫安寢之前都要吃上一碗”。
易寒卻不知道她突然提起錢謙益幹什麼,肚餓加上味美,吃的津津有味,一碗吃完,人顯得神采奕奕,jīng神飽滿,卻又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覺得此刻就算與柳紫蘭暢聊一夜也不會疲倦,問道:“夫人不知道可多添一碗”。
柳紫蘭道:“我讓綠荷再給你添一碗”。
易寒問道:“夫人不打算再吃嗎?”
柳紫蘭搖了搖頭,“我一碗就夠了”。
易寒足足吃了三碗,變得jīng神飽滿卻感覺這一夜就這樣浪費了有些可惜,心中卻打算多逗留一會,柳紫蘭起身道:“既然易公子興致不減,那我先去沐浴一番,完了,我們在徹夜長談可好”。
易寒感覺有些麻煩,剛想婉拒,柳紫蘭卻往珠簾走去,說道:“勞易公子現在屋內等候一番”。
柳紫蘭走了出去,吩咐綠荷去準備沐浴的熱水,船找了個地方靠岸,將船上所有的船伕都趕下船去,獨留綠荷一人,船隻無人掌舵,任著水流在河中飄蕩。
過了一會柳紫蘭沐浴一番之後,更換了衣衫返回臥室,易寒正在燈下捧研讀柳紫蘭的詩集,聽到腳步聲回神望去,讚道:“夫人真實高才”。
看見柳紫蘭的一瞬間卻愣了,她身上披著一件白sè的紗衣,內中抹胸褻褲若隱若現,一般來說這種紗衣是富貴人家的女子安寢時所穿,既為掩體又因為半夜起身時可避寒,只有在極為親密的人才可以如此穿著,因為這其中無不透露著那種男女間的情趣。
白紗若雪,肌膚隱隱,夜深人靜之時,易寒情不自禁的有些動情了,他感覺自己腹下控制不住的燥熱昂起,儘管他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那團火卻像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柳紫蘭輕聲笑道:“為何這麼痴痴看著我,你的端莊從容那裡去了”,說著緩而輕的邁出步伐朝易寒靠近,易寒的鼻尖頓時蕩來一股香味,讓他心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