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淡道:“你放心,不管是誰,也不敢動我分毫”。
野利都彥問道:“麒麟何出此言?”
易寒淡道:“說不定是老相識呢”。
陸機問道:“將軍與小王妃有交情嗎?”
易寒淡道:“見過幾次面?”
陸機笑道:“那依將軍對小王妃的瞭解,你覺得她會殺了你嗎?”
易寒驚訝道:“何出此言?”
陸機笑道:“我覺得以小王妃的為人不會放過這一石二鳥之計”。
易寒淡道:“絕無可能?”
陸機搖了搖頭:“成大事者需六親不認,絕情絕義,萬事皆有可能。”一語之後淡道:“將軍,為求穩妥,我覺得你應該即刻傳信讓大營出兵來迎,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易寒驚訝的看著陸機,只聽陸機笑道:“我現在不是將軍的敵人,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一代英傑葬身於此”。
野利都彥道:“麒麟,為求穩妥,我覺得還是讓拓跋將軍派兵來接”。
陸機道:“我的童三六可為將軍送信”。
易寒思索,寧雪自然會不會有殺害自己之心,可是別人真的會忌憚而不敢痛下殺手嗎?突然恍悟道:“好你個陸機,差點了你的當,你是想讓我出兵將幾府的人趕走,讓西王府的部隊順順利利的將你接離此地”。
陸機笑了笑,“將軍,信不信在你,為帥者絕不能讓敵人有一絲可趁之機,陸機言盡於此”。
易寒不以為然道:“好,我倒要看看誰想殺我!”
陸機笑道:“世間傳聞孤龍狂妄,麒麟謹慎,今日所見才知道是以訛傳訛”。
易寒笑道:“陸機,你不必激我,我心意已定,你既不肯跟隨我,我管你去死,倘若你答應隨我而去,我即可傳信大營出兵前來,給你個機會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陸機哈哈笑道;“將軍真是個趣人,難道不怕因此而讓陸機小看了你”。
易寒笑道:“陸機,死到臨頭你的嘴巴倒是挺硬的”,兩人唇舌相諷卻也不動肝火。
陸機朝從石林中冒出來的兩個身影望去,說道:“將軍,你還是先顧顧自己”。
野利都彥吃驚,易寒淡道:“品大人,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分毫”。
兩個身影漸近,身姿嬌小玲瓏,卻是兩個女子,只見兩人身血跡斑斑,兵器還沾滿鮮血,易寒一看就看出是黑衣的刀女和灰衣的劍女,他與寧雪寧霜兩姐妹經常糾纏,如何會認不出兩人來,倒是沒有想到劍女也會跟隨在寧雪的身邊。
兩女遠遠見到陸機身邊站了兩個人,立即露出殺氣,待靠近看見其中一人容貌卻大吃一驚,小姐說膽敢接近陸機者殺無赦,這個人卻不知道如何下手,念頭一變,先殺了老頭再說,目光同時一轉看著野利都彥露出殺氣,野利都彥看見兩女冰冷的目光,心頭一顫便看見一刀一劍朝自己刺來,直取胸口要害,他一個文人哪裡躲得過去,由於變化太快,也來不及多想,不由自主的閉眼睛。
易寒大吃一驚,喝道:“住手!”
兩女手中兵器稍微一頓,卻依然沒有停下來,易寒在聲音出口的時候,身形一動,將野利都彥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一擊不成,兩女也沒繼續出手,野利都彥見自己沒死,睜開眼睛才知道被易寒所救,這會卻是驚魂未定,剛才若不是易寒出手,自己已經血濺五步了。
易寒笑著安慰道:“品大人,我說過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分毫”,心中卻是一陣後怕,怎麼也想不到兩女招呼也不打,就痛下殺手。
野利都彥道:“麒麟幸虧有你,否則我的老命就沒了”。
易寒哈哈笑道:“反正你也沒有多少年可活了,不是太吃虧”,兩句玩笑話話卻平復了野利都彥的不安的心情。
陸機淡道:“將軍,我說過她們出手無情,根本不會顧及身份”。
易寒不言一語,冷冷的朝兩女看去。
刀女將沾血的長刀收好,神情冰冷,將目光移到別處,不與易寒目光交接,劍女倒是看了易寒一眼,卻也不言一語。
易寒沉聲道:“看在你們主人的面子,此事我就不與你們計較,給我滾,不要讓我看見”。
劍女看了刀女一眼,徵求她的意見,刀女冷笑一聲:“你當他在放屁就好了”。易寒哈哈笑道:“刀女,你還是這麼目中無人。”
刀女毫不動容,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易寒,“你可知我這把刀最想沾的就是你的鮮血,那日我將一物暫且寄在你的身,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