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家風度,聽她自稱晚生更覺得是恰如其分,雖為男女,此二字卻讓雙方站在同等的位置,不必拘泥於男女之別。
野利都彥目露光芒,喜道:“好一個晚生,好一個李玄觀,我便稱你一聲李先生可好”。
玄觀微笑點頭,算是預設。
魯仲白卻道:“李先生為何會在這裡呢?”看來魯仲白也贊同野利都彥的這個稱呼,稱呼小姐實在是貶低了這天下第一才女。
玄觀道:“恕玄觀無可奉告”。
這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卻沒有讓兩人不悅,只聽野利都彥笑道:“好,請先生廳屋一敘可好”。
玄觀道;“先生,你我同為是客,如此怎可,告辭”,說著轉身離去,留給兩人一個倩影。
野利都彥與魯仲白麵面相覷,只聽野利都彥笑道:“果然與傳聞中一樣冷漠”。
魯仲白道:“李玄觀處處有禮,這冷漠又從何說起?”
野利都彥笑道:“我們是客人,請她入廳堂一敘,與禮不合,讓主人請她來相見總可以了”。
兩人進了廳堂,野利都彥讓下人請易夫人出來相見。
而易寒這邊卻到達了淑德府。
第一百零四節 無所不能
別的地方不說,這方府易寒卻是可以大搖大擺走進去而沒有人敢阻攔,不是因為他與林黛傲的關係,而是他曾經是這淑德府的主人。
易寒剛出現在門口,幾個下人立即眼睛一亮,點頭哈腰道:“老爺,你回來了”。
易寒一愣,以前不知道這方府的下人有這麼強烈的奴性啊,這樣反而讓他感覺不自在,淡道:“你們都不必跟著我,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走了幾步卻突然轉身問道:“你們的夫人在不在府內”,林黛傲經常外出,可別白找一趟,問清楚的好。
一個下人應道:“老爺,夫人一般都是在房”。
“老爺”,“夫人”,這兩個稱呼總讓人感覺真是一對夫妻,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黛傲故意讓他們這麼做的。
易寒徑直朝房走去,剛進入院子,就看見春兒端著糖水從走廊方向走來,易寒迎去,說道:“我來”。
春兒抬頭一看,驚訝道:“老爺,你怎麼也來了”。
易寒伸手要接過糖水,春兒卻縮了回去道:“老爺,這是下人的活,夫人看見了會生氣的”,在方府,夫人一高興,所有人都有甜頭吃,她出手闊綽,隨便給點賞錢,就能讓下人點頭哈腰唯命是從,若是夫人不高興,那所有人就要遭殃了,若有一丁點的犯錯,被她捉到了,輕則怒斥,重則痛打一頓,所以方夫人的心情可是整個方府的陰晴表。
易寒笑道:“你若這麼做,一會夫人應該會誇你聰明伶俐,好好的獎賞你,又怎麼會生氣呢”。
春兒一愣,立即恍悟,笑嘻嘻道:“老爺親自端過去,夫人一定會感動”,說著也不再躲避,讓易寒接過糖水。
易寒走了房,看著忙碌算賬的林黛傲,也不說話,只聽林黛傲也不抬頭,手的毛筆揮灑點落,賬本翻得的飛快,突然說道:“春兒,你把糖水放在桌子就好”。
易寒依照她的吩咐放下糖水,安靜的走到她的身後,盯著她手的活,這密密麻麻的數字,翻的飛快的賬簿看的他眼花繚亂,只感覺一下子頭就疼了,輕輕的捏著林黛傲的雙肩。
林黛傲身子一顫,冷喝道:“誰讓你碰我的”,猛的站了起來,轉過身去,一臉怒容,待見到一臉無辜的易寒,怒容卻立即轉變為溫和之色,強忍內心的歡喜,淡道:“你先坐一會,我馬就好”,說著又坐了下去,突然舉起一根手指道:“你不要碰我,這樣會讓我分神的”。
易寒莞爾一笑,在一旁做了下來,林黛傲抬頭朝這邊看來,說道:“很快,你耐心等一下”,口吻之中隱隱有點擔心遺憾不耐煩,先走了。
易寒淡道:“你先忙”。
林黛傲露出一個微笑,又埋頭忙碌起來,易寒凝視她認真的模樣,心中暗道:“黛傲,這些年都是這麼度過的嗎?她的生活卻不想表面看的那樣豐富多彩,有點枯燥孤單”。
易寒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竟靠在椅子睡著了,其實這些日子他很累,所有的神經都繃緊了,在等待中漸漸忘記了煩惱,疲憊襲來,也就睡著了。
林黛傲一旦入神,卻忘記了易寒的存在,直到天色漸暗,才習慣性的舒展雙臂站了起來,突然看見睡著了的易寒,這才恍悟他的存在,暗罵自己糊塗,竟讓他等了一個多時辰,不顧疲勞走了過去,剛想把他叫醒,突然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