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冰冷:“我現在給你選擇,你是要玄觀還是要我”。
易寒呆在當場,啞口無言。
寧雪這句話卻將他閉上絕路,兩人都是她割捨不下的女子,可以說這個問題比生死還難以選擇,既不能對不起玄觀也不能對不起寧雪,心煩意亂,耍賴道:“我兩個都選”。
寧雪轉身看他,冷笑道:“你倒挺貪心的,若說我一肚子壞水,你卻是十惡不赦”,語氣轉淡,“我也不強求你,既然你不能做到專一,我乾脆不要”。
易寒苦惱道:“你這不是逼我做一個無情無義之人,我若今日若此對她,難保它日不會如此對你”。
“你敢!”
易寒眼見不妙只好使出柔情對策,一把將她摟入懷裡,任她如何掙脫也不鬆手,待她安靜下來,在她耳邊柔聲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不捨得”,良久卻未聽見她說話,捉住她的雙肩朝她看去,卻見那絕美的容顏掛著淚珠,在他印象中從沒見她如此柔軟的模樣,卻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犯下的過錯就要勇於面對,而不是去逃避,道:“要不我去跟玄觀商量一下,你做大她做小”。
寧雪卻被他逗的突然笑了起來,惱嗔道:“你又說這些渾話,我當初就是被你這樣給騙了”,嘆息一聲,喃喃自語:“想不到有男子得到我寧雪,居然還那麼花心”。
易寒卻知道她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嘆息道:“人生就是有太多太多的誘惑,讓你一不小心就花心了,當你恍然悔悟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又來”,寧雪大惱,五指狠心朝他脖子捉去,留下深紅的指痕,“本來想扒了你的皮,怎知你的皮太厚了扒不出來”。
只要寧雪不逼他二選一,讓她撒撒脾氣又何妨呢。
寧雪捉累了,卻突然俯首,檀唇像雨點一般落到他的脖子之上,柔軟的纖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內緊貼著他的肌膚溫柔的撫摸移動,由胸口直往小腹游去,在大腿內側磨挲著,易寒頓覺小腹一熱,全身血脈沸騰,這妮子往常都是欲迎還拒,何從對他如此這般大膽熱情過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