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場幾人聽了倒吸一口涼氣,換心,自古就從來沒有聽見這種法子,心離開了人的身體,還能活下來嗎?別說換心了,就算換條腿換根手指也覺得不太可能,就算能換,又要去哪裡尋找一顆跳動的心來,在場的人聽完,絕望到極點。
李毅也是心知肚明,玄觀的病要治好,除非需要有一顆健康的心,李毅無奈笑道:“換心,除了神仙,有人能夠做到嗎?而又該換誰的心”,他的聲音沙啞到極點,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見慣了生死,卻也無法保持從容,大手一揮,“罷了罷了,天道如何?飲恨者多”。
畢老嘆道:“本來小姐清心寡慾還能多延長個兩三年,只是卻多喜多悲多愁多激動才會加快心機衰竭,上一次我來例行檢視小姐病情的時候,小姐將我拒之閣外,我就隱隱感覺到不對勁。”
李毅怕易夫人和易天涯良心不安,說道:“心如止水,無喜無悲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
“說的好,心如止水,無喜無悲活著又有什麼意思”,易寒走了進來,李明濛尾隨其後,很顯然兩人在路上遇到了,簡單交流了一番,卻以玄觀的病情為重,邊走邊說趕了過來。
李明濛沉著臉,沒有平日裡的半點神采,他是個樂觀的人,很少會有這種神情,很顯然玄觀的病影響了他。
反倒是易寒,一臉平靜不喜不悲,卻讓人感覺他是個冷漠無情的人。
李毅懶的搭理他,李明濛問道:“畢老,家姐的病情如何?”
畢老將剛才的話再說了一遍,李明濛又問:“可有法子?”
這一次畢老卻乾脆搖頭,易寒卻出聲道:“我有法子可以醫治好玄觀的病”。
這話出口,所有人旋即將目光轉移到他的身上,很這句給人帶來希望的話卻是那麼振奮人心,李毅問道:“什麼法子?”
易寒輕輕搖頭,“詳細我也不知道,有人跟我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