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他與林齋齋同床共榻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一俏一媚,這兄臺真會挑人。
兩女互視了一眼,她們已經早從別人口中獲悉了對方的身份,一視之後移開目光
朝易寒看去。
林齋齋早就見慣了他哄騙女子的手段,有時候連自己也招架不住他,又何況其她的女子,一下子就猜出這何鬱香與易寒存在著某些曖昧關係。
何鬱香是想狠揍他一頓,可是這會見了他又捨不得打,更捨不得別人欺負他,卻不明白他的身份,問道:“何大哥,至少你要讓我原諒你,我才好幫你”。
林齋齋冷冷道了一句,“他姓易”。
何鬱香白了林齋齋一眼,第一感覺,她很不喜歡這個嫵媚入骨的女子,這種女子總是放。蕩有失端莊,她是在與我示威嗎?表示自己與他更熟一點,更親密一點嗎?
易寒道:“你們不要互相諷刺了,為我在大庭廣眾之下爭風吃醋的成何體統。”說著揮袖離開。
何鬱香一聽這話,臉突然刷了就紅了起來,忙舉袖掩住自己的羞態,林齋齋卻冷著臉非常惱怒。
沒走幾步卻似在撞在一堆牆上面去,刀疤臉冷冷說道:“沒有小姐允許,你不準離開”。
林齋齋冷笑道:“你倒真有本事,連何家小姐都與你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何鬱香頓時不悅,對著易寒說道:“易大哥,這位打扮的妖妖豔豔的女子是誰啊,倒是長的很漂亮,就是笑容不太溫柔,你可要多管教管教她,免得被人說無禮”。
第六十七節 名琴爭鳴16
易寒心中苦笑,我有什麼資格可以管教她,卻沒有說話。
林齋齋朝何鬱香看去,對於她的諷刺卻不以為意,說道:“何小姐,我勸你離他遠一點,他可是個危險的人”。
何鬱香對於林齋齋的勸告不予理睬,對著易寒說道:“易大哥,去我那邊吧,我有話跟你說”。
易寒侷促不安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很顯然何鬱香相對要安全一點,他倒不是害怕林齋齋,就是不願意與她糾纏在一起。
易寒要走,刀疤臉卻不讓,何鬱香朝何石使了個眼色,那何石就將易寒護在身後,與刀疤臉冷冷對恃著。
林齋齋也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轉身就走,刀疤臉也跟著離開。
易寒與何鬱香往何家家眾的地方走去,“妹子,剛剛才虧你的幫忙。”
何鬱香卻冷淡問道:“這位公子,你與林家小姐有什麼恩怨不成,莫非你也欺騙了她,非禮了她,侮辱了她的清白”,說到最後句句嚴厲。
易寒一臉冤枉道:“怎麼可能,你沒看見她冷的像塊冰,那裡有妹子你溫柔,貼心,善解人意”。
何鬱香微微露出笑容,卻故意說道:“但是人家美貌天仙,你沒看見剛才那些公子痴痴的盯著她看”。
易寒不答,靠近了她,偷偷的摸了她的手,親熱說道:“叫我過來有什麼話要說的”。
何鬱香手被他一捉,心跳頓時加快,整個人昏昏迷迷的,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上,迷茫道:“你騙我,我正要找你算賬”。
易寒鬆開了她的手,笑道:“那還不是為了親近你”。
何鬱香狠狠的擰了易寒的手背,惱忿道:“你這無恥之徒”,兩片檀唇水汪汪的,神態有些調皮。她與男子素來守禮,只是與易寒在一起,總感覺輕鬆愜意,不會難堪尷尬,言語舉止也不知不覺隨便了許多。
易寒微微一笑,這讓何鬱香更感覺到他的獨特之處,若是換了別的男子不是羞愧難堪,就是忙著賠禮道歉,似他這麼自然的還從沒見過,她感覺自己與他說出什麼樣的話也不過分,也不算放肆。
何鬱香問道:“易大哥,你與蘇家公子是什麼關係,你是他家的僕人嗎?”
易寒搖頭道:“我只是一個小人物,為生活而奔波勞累”。
何鬱香露出喜色,“不如你來我家吧,我給你找個好差事”。
易寒一訝,何鬱香卻出來人群,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只見她向易寒招手,易寒感覺她似個小妹妹一般可愛,不知覺就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一處密竹琳琅之地,何鬱香笑著看他,一會之後才問道:“易大哥,我剛才的建議怎麼樣”。
易寒笑道:“你就不怕我是個壞人,你連我的姓名都不知道,還是你心底想偷偷當我的小情人,近水樓臺先得月”。
何鬱香頓時一氣,“你把我小看了,諒你也沒有這個本事”。
她口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