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貼著牆壁,寒意一點一點滲透到了心臟,“你不要這樣對我……”
兩情相悅的情事,才叫做;愛,而這種強迫性的性,愛,叫做強。暴!
想要摧毀一個人,這種事情,來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再來一次,她真的受不了……
。。。
 ;。。。 ; ; 聽到蘇安暖的話,宋北洋反倒沒有再說什麼,他微微抬了抬下巴,那模樣高傲的就像是一隻波斯貓,他那張精緻漂亮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賤骨頭。”他輕而緩的說著,眸底流露出一絲鄙夷。
蘇安暖沒有表情的看著他。
她這個人或許是情感有些缺失的,又或許對一個人一樣東西過執著,反而對別的情緒波動的並不明顯,這個世界上,能用言語傷害的了她的人,只是面前的這個人。
她微微仰起臉看著他:“喜歡你,很賤嗎?”
這是她第二次問這個問題。
宋北洋微微眯起了眼,他低頭看著仰著頭看著他的蘇安暖,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不敢去看她眼中閃現的光芒。
他是一直知道蘇安暖喜歡他的。
這個人表現的這麼明顯,叫他想忽視也難。
自從彼此認識的時候起,這個人就以似乎是想要掠奪的姿態來奪取他的愛,而她越想要,他就越不想給。
就像一場拉鋸戰。
他倘若服軟,那就是認輸。
他怎麼可以輸給這個女人?
絕對,絕對,不要喜歡她。
宋北洋輕聲笑了一聲,那笑聲有些輕蔑,他鬆開了鉗制著蘇安暖下顎的手,靠在牆壁上,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把衣服脫了。”
蘇安暖平靜的臉上微微一動,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眼,望向他。
宋北洋雙手環胸,目光一絲不漏的審視著蘇安暖的臉,他為打破了蘇安暖這種平靜而暗自興奮著,他這輩唯一的惡劣都給了蘇安暖,而不管在他身邊受到了多大的傷害,這個女人卻依舊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喜歡真的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情,他交往過那麼多的女朋友,卻也不明白,蘇安暖到底有多喜歡他,才會在他這種無休止的傷害中一如既往的愛著他。而她越這樣,他就越想試探她的底線。
這樣惡劣而隱秘的感情,他也只給了蘇安暖這麼一個人。
“你把莫童書趕回家,不就想要這個嗎?”他不屑的笑著,伸手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那雙因為震驚而不斷顫動的眸看著他,“yin蕩。”
蘇安暖此刻才想是被刺了一下,她望進宋北洋的眼,那裡面慢慢是對她的譏諷和羞辱。
她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了,痛得有些窒息,微微咬住了唇,她揮開了他的手,有些無力的往外走去。
宋北洋倘若是想羞辱她,那麼現在,他已經達到目的了。
宋北洋此刻卻是真的興奮起來了,有種感覺沒有嘗過也就罷了,但是一旦嘗過,那麼就是一生也無法忘懷。
他伸出手拉住了蘇安暖的手腕,直接把人壓在了牆壁上,那雙貓一般的眼睛對上蘇安暖有些驚恐的眼,他笑了起來,那笑容帶著孩氣的殘忍。
“脫衣服,聽到了嗎?”
。。。
 ;。。。 ; ; 當白色的大門在身後緊緊閉上,輕微發出的門鎖的“咔嚓”聲,卻還是讓蘇安暖有些心悸。
她沒來得及去看宋北洋的房間,進來的時候,她微微低著頭,能看到的,只有宋北洋臥室裡的那塊白色的瓷磚。
光線是昏暗的,只有窗外朦朧的月光從窗外斜斜照射進來,落在那白色的地板上,更是讓人心悸的蒼白。
空氣裡滿是宋北洋身上特有的味道,而此刻她已經沒有心情去感嘆什麼,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雙手環胸,身上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她微微咬住下唇,沒有吭聲。
宋北洋垂眸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蘇安暖,他比她高了半個頭,這樣俯視下去,能看到蘇安暖頭頂那小小的髮旋。
他們也只不過相差了一歲,但是蘇安暖卻總是看起來比他小了很多,許是身材過單薄,身上總有一種少女稚氣未脫的氣息。
好像她做什麼都顯得十分無辜。
宋北洋不吃這一套,他輕聲哼笑了一聲“怕了?”
蘇安暖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