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起火,會弄成這樣,看起來,我是註定不能加入香火會了。好在你們都好好的,不然的話,你們看熱鬧的本錢就太高了啊”
椅子對著康熙等人說道。
“不加入香火會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藍衣女子冷冷的說道。
“咦,你是什麼人怎麼這麼說”
椅子剛注意到旁邊的兩個漂亮姑娘。
“沒什麼,隨口說說而已。有手有腳的年輕人,憑著自己的本事,好好找份能夠養家立命的營生比較好。就算是做賊做匪,也要做的簡單點,眼裡頭只認錢比較好。不然的話,會惹更多的麻煩的”
藍衣女子說道。
椅子聽得半懂不懂。
“這可是奇了,姑娘似乎還是和香火會有些淵源的,如何是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東亭問道。
藍衣女子嘴角劃過一絲苦笑:
“這但凡是做事兒,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一清二白的吧,你認識什麼人,和什麼人打交道,哪裡都是由得你說的算呢就像公子,也是器宇軒昂,出手不凡的男子,如何是要甘心做人的奴僕呢”
沒有想到藍衣女子如此的伶牙俐齒,東亭不好接話,只低下了頭。
“姑娘真是個凌厲的人我們一天之內,兩次相遇,也算是故交了,一起喝杯酒,壓壓驚吧。”
康熙陪笑著說道。
“不必了。謝謝你的好意。這天色已晚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安全些呢”
藍衣女子毫不猶豫的拒絕。
“那麼,能夠告訴我們,姑娘的尊姓大名呢姑娘說了,重逢的時候,會告訴我們的。”
康熙仍舊堅持的問道。
“許明蕪。告辭”
藍衣女子一拱手,轉身離去。
“哎,這兩個姑娘行事很古怪啊”
椅子摸了摸腦袋,疑惑不解:“為什麼有人請吃飯都不去呢真是哎”
成德從口袋裡掏出銀子:“這點錢給你吧。你自己去吃飯”
椅子想接銀子,似乎又有些不大好意思,伸出手,又縮了回來。
“拿著”成德把銀子放到了椅子的手中:“拿著,吃頓飽飯,給自己買件像樣的衣服去。回頭,哪怕是找件賣苦力的活呢,也別偷東西了。”
“恩恩。”一直連連的答應著。
“等等”成德又叫住了椅子:“椅子,你記得,如果是香火會的人再找你,你一定記得告訴我們,跟我們聯絡啊”
“我怎麼找你呢”
椅子問道。
“西城,納蘭府裡的門人是我的朋友,你找一個姓鄂的看門的人就成了。”
成德說道。
椅子一臉應聲,轉身離去。
回皇宮的路上,幾個人多少都因為收穫無多而覺得有些遺憾,一路上,話也不多。
“真是沒有想到,皇糧養了這麼些蠢材,平日裡就知道仗勢欺人欺壓百姓,關鍵的時刻,什麼都用不上,還都給添亂”康熙嘆息道。
“這裡頭很古怪啊。怎麼就有通知官府了,而官府就派來十來個人抓反賊,這裡頭大有文章啊。”
成德道。
魏東亭也點點頭:
“的確是這樣。這回九門提督衙門做事兒很裡離譜他們以前是不管這事兒的。以前,他們有在香火會探查過,但是,因為香火會一直都沒有說什麼反清復明的話,所以,九門提督也沒有多麼的在意。是以,從和碩柔嘉公主出嫁之後,我去查,根本查不到什麼訊息。而這回,雖然說香火會是在開會,但是,從我們到土地廟,到最後著火,都是沒有聽到有人說反清復明的話,可是,那幾個官兵去了,卻大喊抓反賊。想來,去的這幾個官兵”
“不是去抓他們的,是給他們報警的。那種情勢,就算是魏東亭你不出手,也會有很多如那個姑娘一樣的人出手的,憑那十來個蠢材,肯定是抓不住人的,何況,火勢那麼大,人們是必然會亂的。”康熙瑾瑾的攥著手裡頭的扇子,濃眉緊皺:“看起來,他們的勢力不小啊。說不定,我們出宮的事兒,他們都知道”
“不應該啊。我安排的侍衛都是大內的侍衛,不過是十來個人,絕對可靠的。這些人不可能有心懷不軌的,再說了,這十來個人,都是滿族巴圖魯,不可能參與漢人的活動。”東亭解釋道。
“也許,他們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不過是因為,可能敏感而已。這群人,刀口浪尖上走動,常常冒險,那種敏感性,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