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鷹怒不可遏的抄起桌子上名貴的木魚石所製成的茶壺,狠狠的朝著龍修的腦袋砸去。
龍修一個側閃身,伸出右腳勾在了蔣天鷹的腳踝上,然後輕輕一帶,蔣天鷹整個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朝著觀風亭下面的江水跌落。
龍修再次出手,一隻手抓住木魚石茶壺,另一隻手在蔣天鷹背後輕輕一推,幫助蔣天鷹更快速地和江面進行接觸。
撲通——
“有人跳江了,快來救人啊。”龍修朝著觀風亭外的幾個漁夫大喊道。然後轉過頭,笑著對虞月陽說道:“還好這個茶壺沒有摔碎,不然的話可真是罪過。”
虞月陽完全沉浸在了龍修給他的震撼當中,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人畜無害的、沒有實力的年輕掌櫃,居然打了揚城四少之一不說,還把他推下了江水之中。這在虞月陽以前的生活中,是根本沒有經歷過也沒有見過的事情。
幾個漁夫一看蔣天鷹被龍修推下了觀風亭,頓時嚇得六神無主,聽到龍修大喊之後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的往水裡跳。
“你——”虞月陽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有些擔心的看著龍修說道:“你這樣對待蔣天鷹,就不怕他報復你?”
龍修點頭又搖頭,說道:“當然怕。他可是揚城四家族之一蔣家的大少,但是因為怕就對這些權貴低頭的話,我寧肯和他們抗爭到底。”
我怎麼會怕他這樣不入流的公子哥呢。龍修在心底哀嘆一聲,往日自己在西北的時候,蔣天鷹這樣的傢伙見了自己還不都是低三下四的?只不過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還真的沒必要擔心什麼。
虞月陽詫異的看了龍修一眼,隨後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龍修說的話。“你還是先走吧,這裡的事情我會處理。”
龍修搖頭,說道:“這怎麼行,一人做事當然是一人當,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孩子替我埋單呢。”
虞月陽又是一愣,自己在他的眼裡居然還是一個女孩子,而不是一個女人。雖然叫法上的差別不大,但是實際意義卻有著天差地別的表現。只有一個成熟的男人才會把自己身邊的女性當做女孩子來保護,而不是把她們當成女人。
女孩兒都是感性的,她們會憑藉自己的認知和自己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情。而女人則是性感的,她們可能失去了往日的天真爛漫,多了幾分世俗的氣息。這就是差別吧,虞月陽默默地想到。
虞月陽搖了搖頭,對著龍修說道:“你還是走吧,等他上來的時候一定會讓蔣家的供奉和你大打出手。這樣一來的話就一定會破壞觀風亭,下次就沒有這樣的地方煮茶了。”
龍修深深地看了虞月陽一眼,也不再堅持,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我想他一定會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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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修撐著小舟先一步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毓秀齋中。
剛剛走進毓秀齋,就看見自己手下的夥計都在偷偷摸摸的看著自己,而且還在嘀咕著什麼。
這讓龍修感覺到很好奇,難道是自己的臉被人畫花了嗎。
龍修正想叫住一個夥計問一問的時候,就看見南梧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衝著自己走了過來。
“雲掌櫃好風流哦。”南梧嬉笑著說道。
對於南梧這種隨時能夠改變自己面目表情的事情,龍修早就見怪不怪了。
龍修雙手環胸,不明所以的問道:“風流有錯誤嗎,年少風流,懂不懂?”
“是是是。”南梧接著說道:“雲大掌櫃說的是,但是你也要收斂些好不好?”說著南梧揚起了手上拿著的東西。
龍修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這些都是什麼?”
“你的情書!”南梧氣鼓鼓的說道,好像是這些情書惹到了她一樣。
龍修笑,說道:“南梧,你不會在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啦,”南梧滿臉不樂意的說道:“不信你自己看看。”說著就把手上的情書塞到了龍修的懷裡。
龍修有些納悶的看著南梧,然後一臉不解的問道:“就算這些是我的情書,但是你有什麼可生氣的。難道你——暗戀我?”
南梧瞪大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像看白痴一樣看著龍修,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我會看上你?做夢!”
“這有什麼好做夢的。我長相英俊,品行端莊,樂善好施,是個謙謙君子——”
龍修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南梧打斷。“停停停。你是個謙謙君子?”南梧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