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七情笑著說。“如果你的向佛之心,在一塊雞肉下就瓦解了,你也不用修什麼佛道,趁早下山該幹什麼,幹什麼!”七情進一步勸苦因。“何況,你也可以藉機試試,雞肉的美味能不能讓你一時忘記佛祖,看看佛祖在你心中的地位!”
“也是!”苦因沒怎麼涉過世事,心地單純,又因信佛,不覺心也很執著,聽信了七情的話,不禁把雞肉送進了嘴裡,邊慢慢嚼起來,細味著雞肉的香味,邊想著佛祖威嚴,不知不覺中把一隻雞腿給吃完了,看著手中光光的骨頭,苦因停了一會,突然向七情驚喜地叫道:“師侄!我吃雞肉時,雖然雞肉很香,但一絲也沒有把佛祖的影子,從我的心中驅出去!”
正狼吞虎嚥又不斷大啃起雞肉的七情,一聽,一愣,不禁笑了,暗道:你刻意地想著佛祖,能把他忘了才怪。臉海跟著浮出聰慧的玄雪雁,在他小時候,逗他玩一些有關天智力的趣事。嘴上說道:“嗯!大師骨子也很有濟顛活佛似的慧根,只是你平時沒有想法把它激出來!”說把一根雞翅,又遞入了苦因的手裡。
“也是!“活了二三百歲,外表似是世人五十多歲的苦因,不覺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接了過雞翅想也不想,又吃了起來。
兩個一會功夫,就那瘦瘦的山雞吃得只剩了手裡的握得部分,剛把嘴裡雞肉嚼完嚥下去,想抬手再啃手上雞肉的苦因,忽然神色一緊,不禁感應地猛一回頭,卻見因為心裡重視七情,苦海自己提著一藍子菜飯,從山洞那邊找尋了過來。苦因立時臉色大變,嚇得僵住了,一動不敢動,好在他的僧袍寬大,自然地把拿雞肉的手遮住。七情發現了他的異樣,不覺隨著他目光,也看向了苦海。
苦海一眼看到七情手裡,拿著一根多處燒得漆黑的木棍,木棍上插著一個空空的山雞架,一心想如何讓七情虔心向佛的他,不禁臉色大變。七情怕他看到苦因也在吃雞肉,忙一起身,迎向他,笑著說:“大師有勞你了!你何必這麼客氣,親自給我送飯!”用身體遮住了苦因,苦因趕緊悄悄迅速施出法術,把手中身邊他啃的雞肉、骨頭,全弄入了土中,裝做若無其事的樣了,也轉身站了起來,心裡卻暗暗大喧佛號:“罪過!罪過!暗悔自己不但破了葷戒,又破了謊戒。
苦海的臉色一板,威嚴發怒地沉聲喝道:“樂天!你可知錯!”
站住了腳的七情,不覺讓身姿氣質更加地高雅挺拔,神情淡淡冷冷地看了一會苦海,說:“大師!我的名字叫七情,我乃是化外之人,和你、和佛門實是一點關係也沒有!你把我強行掠來,我不怪罪你已是不錯,你又有何理由訓斥我!”
以為七情已有些預設了自己,是佛門弟子的苦海,見七情突然一分面子也不給地,用話直刺入了他的心中,不禁一時語塞,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突地彎腰把手中的藍子放下,轉身用縮裡成寸的法術,兩步就走得不見蹤影。心裡生出對七情很是無奈,想放他走,又是萬分捨不得的心意。見七情給苦海刺激的發怒,苦因上來拾起了藍子,對七情和氣地說:“我們回山洞吧!”再不稱呼七情為師侄,也不稱呼七情為公了。七情把手中的雞肉,和串雞架的木棍一下子拋到了身後,和苦因一起回了山洞。
叉開了雙腿,坐在山洞裡的軟草上,七情剛要從胸口,把玉墜拿出來,喚出裡面的瑛妍,讓瑛妍出來和他玩。他胸口的玉墜突地一動,瑛妍竟自己從玉墜裡面飄了出來,不覺跪在了他的面前,雙腿之間,歡喜地抬頭,痴痴愛戀地看著他。七情又是意外,又是驚喜,想不到她會自己出來,不由得讓雙腿叉得更開些,伸出右手摟上了瑛妍的腰,擁著她,讓她更貼近他的身子,和她愛意地對視了一陣,用右手柔柔地撫摸起她滿頭的秀髮。
離七情十米遠多的軟草上,打著坐,本想念會經的苦因,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打死他,他也不想到七情胸前不知什麼的器物裡,還藏著一個天仙般美貌的陰世女孩。瑛妍不禁起身把小嘴湊向了七情的嘴,苦因看得是心中一跳,精神越發地集中在了兩人的身上,一時竟忘了自己是佛門中人,不該看男女親熱的私情的,應該把臉扭向一邊。七情小聲地提醒瑛妍說:“有人!”
第四十章溫柔的愛意
瑛妍忙轉眼一看,見一個光頭的和尚,坐在離他們十米遠處,正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禁嚇了一跳,同時臉一紅,忙身子一閃,藏在了七情右邊的身後,緊張地看著苦因。一入陰世就被幽心抓住的她,不如不覺對陌生人,已是如驚弓之鳥,小聲地問七情:“相公!他是什麼人!怎麼也能看見我!是不是法力也很高深!”苦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