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和樂心從老虎的背上,下到了地面,七情拉著她的衣袖離開老虎幾步,對她說:“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樂心是一頭的霧水。
“我要你教我武道技擊,你不是答應了嗎!”七情不禁奇怪問她。
“哦!”樂心恍然原來七情在老虎背上,和她說得是這事,她心地單純,一時到也沒想迷戀和七情相貼的滋味,有什麼不好,或因此而害羞,隨口答應道,“好呀!我們開始了!”說著,手掌一抹,劃了個圈,晃住了七情的眼睛,下面一腳踢在了七情的小腿上,一下子把七情踢跪在她的面前。
七情不禁又好氣,又是好笑:“我叫你從頭開始教我,不是叫你和我對練!”
樂心這才想起七情,是什麼武道擊技也不會,自己真是誤會他說的意思了,不禁“撲哧!”笑了,玩笑地摸著七情的光頭說:“善哉!善哉!貧尼知錯了!”
七情一下子站了起來,狠狠地敲了一下樂心的光頭,笑著板著訓她:“快點!好好教我!”
“嗯!”樂心笑著教起他武道擊技來,不覺越教越認真,七情也是越學越專心。兩個人這一教一學,直到日落西山才住手。
從這以後七情和樂心只要在一起,除了玩樂外,樂心就是全心教七情武道擊技,七情這方面的天資也是絕高,往往樂心粗粗一講,他就能心領神會,或是舉一反三,讓樂心教起他一點也費神,反而感到樂趣無窮,弄得樂心忍不住經常誇講他。樂心因為要教七情,而不得不細心又領悟了一遍,從前學得武道擊技,她的武道擊技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尤其是兩個人日日耳廝鬢磨中,感情更是增進迅速。漸漸地除了晚上睡覺外,其它的時間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不知不覺七情在雲陀山中,就呆了一個多月。這天早晨,已經開始教七情,練習武道劍之擊技的樂心,揹著兩把劍剛出門,要去山洞裡找七情,卻給迎面走來的苦緣給堵住,苦緣溫聲地對樂心說:“樂心!你今天別去找七情玩了!好好地靜心念一天佛經,我看你再這樣下去,非把佛祖給忘了不可!”
“師父!我沒有!”樂心忙辯解。“七情說了,信佛不用拘泥於形式,只要心裡有它就好!”
“你看看你!還說沒有!現在和七情玩得,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什麼事都動不動七情怎麼說!”苦緣不禁嗔道,隨後又哄樂心,“聽師父的話,快去靜心齋,靜心念一天的佛經!”
“嗯!可是師父我得去告訴七情一聲,不然七情會等著急的!”樂心說。
“不用了!他等著急了,自然會來流水庵找你,順便正好在我們奄裡吃中午飯!”苦緣說。
“可是他現武道的能量,只有一點點,走來我們流水奄會很累的!”樂心不覺心疼地說。
“你玩了這麼多天,就叫你念一天的經,就推三阻四的,快點跟我來!”苦緣不禁嗔道,上來摟著樂心向靜心齋走去。樂心不由得不滿地微微噘起了小嘴。
樂心初一進靜心齋,因那裡的不少尼姑,在全心全意打坐,默誦著經文,她的心也不禁跟著靜了下來。可是她一盤膝坐到了蒲團上,腦海裡不知不覺地,就又浮出七情的影子,一會怕七情怪他,來唸經也不和他打個招呼,一會怕七情等急了來找她,連著上山下山,走這麼遠的路,會累壞了。只是她面上的表情很是寧靜,好想是全神默誦經文的樣子,讓不時不放心地看著她,怕她只想著七情,再不想著佛祖的苦緣,不由得放下心來,跟著也微著眼睛,全心默誦起佛經。
在山洞裡,知道外面早是天光大亮的七情,擁著陰世的身體,已經凝實到了極至,內裡的血管清晰得隨意就能看見,好象隨時能轉變成陽世人的瑛妍,不禁暗暗心焦了起來,不明白樂心為什麼還不來找他,擔心猜測著樂心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但轉念一想又是不可能。因為樂心不但法力、武道都很是高強,就是妖魔鬼怪想進雲陀山,雲陀山有佛祖的佛光罩護著,他們也進不來。瑛妍也很是奇怪不由得問七情:“相公!樂心怎麼還不來找你,以往這個時間,她早來了!”
“就是呀!我也正擔心呢!”七情說。
“那你去找她吧!別是她出了什麼事!”和樂心相處得也很投緣的瑛妍,擔心溫婉地勸七情。
“嗯!好!”七情答應著,擁著瑛妍站了起來,瑛妍身子飄起進入他胸前的玉墜裡。
七情出了山洞,和在洞口站著的苦因打了個招呼,向流水奄走去。別看平時樂心帶著他飛掠,從山洞到流水庵好象是一條不長的路,可是真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