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只是死得太冤,心中的恨念橫生,才在死後走上了邪惡的修煉之路。她的想法和苦海他們的想法一樣,見心武這麼說,也很是竟外。苦海立時給心武氣得渾身都哆嗦了起來,指著心武怒道:“你、你這個道家的逆徒!”那樣子那還有一絲佛門高僧,出塵高深的神態。
心武最恨別人說他是道家的逆徒,立時大怒,大喝了一聲:“住口!你們這些佛門的禿驢,老是打著揚善除妖的名字,去滅無辜生靈,彰顯你的武力,讓塵世人類的老百姓,好去信奉你們!還一口一個不殺生,裝得很偽善!”
停了一下,心武又氣憤地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普渡眾生,遍除人間的疾苦,你們到底做了那些實事!不是躲在屋裡念念經,就是互相鬥鬥禪機,給老百姓虛無飄渺成佛永不會死的希望!來迷惑老百姓們!”
“就是!”胡豔媚也憤恨地說,“人間的絕大部分疾苦,也是磨練眾生,讓眾生懂得健康的重要,親情、友情的重要,讓他們懂得珍惜身體,珍惜家人、朋友,珍惜一切現在擁有的東西,也是促進他們奮發圖強,極積向上的動力!事物一般都有兩個方面,往往是壞中也孕育好,就象冬天的草樹枯敗,是為了春天更好的再生,萬事萬物都他們自己執行一定規律,連這個你們都不懂,還成為裝著神氣不可一世,似是無所不能的樣子,真是可笑、無恥!”
“你、你!竟敢反我們整個大慈大悲的佛門!”苦海找不到反駁胡豔媚的話,只得用空洞的大帽子,往胡豔媚的身上扣。
苦海越說越激動,心中殺機大起,也給他終於找了個全殺心武、胡豔媚等人的藉口。苦海怒喝了一聲:“給我把這些孽障,全給打殺了!”身子一起,掄著禪杖就撲向了心武等人。幽心是志在七情、瑛妍等人,不覺站在原地冷眼旁觀。
心武、胡豔媚、心意身後的兩個侍女,立時搶到了他們的身前,輕喝了一聲:“嘿!”玩也似的,一人放出一片光勁,就把苦海他們全打飛了回去,狼狽地倒摔了一地。幽心一愣,苦海他們可是都是塵世間修真的高手,鷹長空一人把苦海輕易地打發也就算了,又出來兩個,外表只是人類十八九,嫩嫩的,好象只修煉了幾百年的女妖,修為竟也這麼深,隨手就把苦海一大群人,都給打發了,不禁仔細地看向那兩個侍女。
卻發現那兩個侍女,兩個都已是晉升成為了天妖,而且還有一般的神,日日苦苦一百一十萬年才有的修為,不由得心中十分的震驚,再轉眼看向心武、心意、胡豔媚等人,越發吃驚地發現,心武、心意也已成仙,胡豔媚成為天妖,也已有一百五十萬的修為。鷹長空的修為和胡豔媚相若,郎麗的修為能比胡豔媚、鷹長空略低一些,其她的那些侍女,修為都和擋在心武三人前面的兩個侍女,差不多。
幽心不禁暗暗的慶幸,自己幸好給伽藍提升了修為,不然,這一次恐怕又要給心武等打得惶惶逃躥,同時,心中的殺意大起,她實在看不得地界,還有除她之外,修為已是到了升入地界的地步,卻沒有升入天界的人存在,也對心武仙的元陽,產生萬分的貪念,仙的元陽的等級,那可是勝了苦海等人的陽元無數倍。幽心謹慎地向天上看了看,發現天上好象沒有天兵天將,在巡視著地界。
幽心心一橫,身上透出無數道黑線,就射入了眾僧的身體內。心武等人見一個鬚髮皆白,面容十分慈祥的一個老僧人,身上透出無數的黑線,射入了苦海等人的身上,竟似是施出了傳說中的鬼道之術,就是一愣。苦海等人只覺得腦中一陣迷忽,就失去了思維,四肢還十分的靈活,臉上的表情,卻象遊魂出竅似的,毫無意識生猛地撲向了心武等人。
那護在心武三人前面的兩個侍女,根本沒有把幽心,和她施出的鬼道這術放在心中,冷冷地揮臂就要再次放出光勁,把苦海等人打飛倒摔回去,卻見幽心身形一動,混在眾僧人中,就到了兩人的眼前,兩臂一伸,極速地在伸出中延長,象皮筋一樣拉開,一雙發青細長尖尖的雙手,就沒入了她們兩人的咽喉中。
那兩個侍女心中不禁恐懼萬分,死後猶是瞪著兩隻眼睛,不相信地看著眼前,已是穿著紅群子,變回自己原來樣子的幽心,那雙沒入她們咽喉中,那青青尖尖的手。心武等人是人人心中大駭,已是恢復了神志的眾僧人,也看得心驚膽戰。幽心的身上猛地散發至極陰詭邪惡的味道,冷冷地看了一會兒心武,一伸手,手臂在伸出中,極速地延長,就抓向了心武。
心武、心意、胡豔媚三人太過意外,竟還在發呆中,不覺眼睜睜地看著幽心的手,抓向了心武。在幽心的手險險地抓到心武的剎那,鷹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