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進出身體的火熱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在喬治漸漸恐懼的目光下,丹尼爾親吻著對方的額頭,低語著,“不夠,還不夠,我會讓你忘記一切的煩惱,讓你的身心都得到‘疏通’……這是我的工作,不是嗎?”
已經點起的火,就請負責熄滅吧?即使夜晚不長,只要拉上了窗簾,那便又是黑夜,不是嗎?——一個無辜受害者的自白。
殘酷的夢境
八年前
一幢紅色磚牆的公寓前,一輛黑色的雪佛萊滑行著,然後停靠在街邊。開啟車門,一個穿著黑色大衣中等身材的紅髮青年走了下來,吸著煙,等待著。
街道上,一群孩子吵鬧著,興奮的打著雪仗,而喬治則有些不耐煩的踢著路面上沒有剷除乾淨的冰層。昨天下了一夜的雪,路面十分的溼滑,這使得他在開車時格外的小心。畢竟,這輛用他自己的錢買的車子貸款還沒繳清呢!
不一會兒,公寓大樓的門開啟,一個身材高大的年青人與一位滿頭銀髮的婦人擁抱著,在告別。淺色的大衣,寬寬的肩膀,天生的衣架子,再加上那總是明朗笑容的英俊臉龐,在喬治的眼中,長大後的文森·科洛博簡直是一個可以輕鬆通殺各個年齡層女性的怪物!
不過,側頭想了想——呃,或許,也能通殺某一部分的男性,也說不定。不過顯然,喬治沒把自己算在內。
抬起頭,看到那傢伙毫無知覺的告別了自己的導師,然後向另一邊走去時,嘆了口氣,熄滅了手中的煙,然後按響了車喇叭。
震天的鳴叫,終於使得對方錯愕的轉身。冬天的暖陽下,一臉溫和的棕發青年眯起那褐色泛著水光的雙眼。在認出喬治的那一刻,青年露出了白牙,一個開心的笑容,然後奔跑著,向喬治走來。
那時的文森像所有愛美人士一樣,明明有些近視,卻不喜歡戴眼鏡,這一點,不知道被喬治恥笑過幾次了。
陽光的剪影打亮了他的側面,柔和的曲線,溫暖而舒適。那一刻,喬治打著冷戰,甚至下意識的轉身看看附近有沒有攝像機在工作——這情景,怎麼看都像一出肥皂劇啊!
“嗨,喬治,你怎麼來了?”高大的青年彷彿完全不受打滑地面的影響,輕快的站定在面前。只是在嗅到空氣中的煙味時,有些埋怨的皺起眉,“不要再抽菸了,你知道去年美國有多少人死於這個‘尼古丁殺手’?它們會把你的肺染成一個納粹集中的營的焚化爐的!”
喬治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好了,我知道了!未來的諾貝爾博士!快上車吧!”說完,便繞到車子另一邊,坐入駕駛室。
聳了聳肩,文森對於喬治的這種反應,已經習慣了,可是依舊堅持著要勸說他。開啟車門,坐了進去,有些疑惑的問,“你怎麼會來接我?”
撇了撇嘴,“我父親讓我來的,說現在非常時期,要注意你的‘安全’問題。順便,讓我勸說你繼承你父親的位置,而他會全力支援你的!”
“肯亞叔叔他……”眼神有些黯然,苦笑著,“他應該知道我不想繼承父親的‘事業’。而且,我會帶著母親離開這個國家的,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喬治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只是發動了汽車,滑向了街道。其實文森說的話在今天早晨他也這麼和父親說過。只是,父親緊皺著眉,像是看著群胡鬧玩耍的孩子般,不贊同的盯著他,“孩子,你們太天真了!只要他體內流著‘科洛博’先生的血,那麼,平靜的生活便永遠只是一場夢!而且是一場殘酷的夢境。”
說到這,父親停頓了一下,和喬治一樣翠綠的眼中透出一種近乎痛惜的神情,“我的孩子,在這個世界,只有成為勝利者,才能活下去!我希望你和文森兩人,能早點明白這個真理!”
事實上,那時的喬治並不明白,他盯著畫滿交通標誌的柏油路,只是為那時父親的表情而有些動容。因為在記憶中那個像鋼鐵般堅強的近乎無情的父親,難得露出瞭如此柔軟的表情。
“喂,喬治?喬治!”耳邊突然傳來了呼喊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怎麼了?”回過神,注視著路面,低問著。
“喬治,路況不好就請開慢點,我可不想剛和安娜相遇,便死於交通意外。”
他的話成功的使車輪打了一個滑,喬治瞪大眼,不置信的看著他,大叫著,“你有女朋友了?上帝啊!你不是GAY嗎?”這表情彷彿看到豬在天上飛,而上帝在一旁跳著豔舞般。
帶著惡作劇的一臉壞笑,文森解開了大衣外套,這時,喬治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