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的說辭會是什麼?
青年微低頭,看著走近的喬治,堅定的異色雙眸看著對方眼中的怒氣,“因為他有你們。”
“……”喬治的眼神中閃過錯愕,“我們?”
“是的,喬治先生。”丹尼爾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個安撫的眼神,“你和安妮,我想,文森先生只要能在夢中想到你們的存在,這世界上有如此關心他的人,那他就一定會醒過來的!”
喬治的表情松馳了下來,他側著頭,看著眼前的楞頭小子。
於是,像是強調般,丹尼爾說著,“所以,請你不要擔心。”這,才是他說出這些話的原因吧?
喬治“噗”的笑出聲,然後伸長手摸了摸高個子青年的頭,像是誇獎著他般,然後離開了客廳——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相信文森,也儘自己的職責吧!
看著對方消失的背景,丹尼爾撫著那被喬治摸過的部位,然後露出了一個傻笑,憨厚的問著肩膀上的託尼,“你說,我這次做的對嗎?”
“吱……”╮(╯_╰)╭
只可惜,託尼依舊鄙視自己的主人。
“真是一個懦夫。”冰冷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另一端傳來,索菲正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對上了丹尼爾瞬間變的銳利的目光。
她優雅的拉著身上的黑色長裙,行著禮,然後微笑著反問,“難道,我說錯了嗎?”
丹尼爾不喜歡這個女人,他總覺得這女人身上圍繞著一團不祥的黑色氣流,那種可以輕易的把所有人都捲入地獄最深處的氣流……
總之,丹尼爾提醒著自己,要多提防這個女人!
交錯
那傢伙沒事吧?威爾坐在椅子上,凝視著有些漆黑的屋子,暗自想著:那傢伙真的躲在自己的世界不想出來了嗎?拒絕現實?他那位兄長的出現對他的衝擊真的如此巨大?
威爾有些意外,在他印象中那位年青人總是對他笑的一臉的溫暖。滿滿的書卷臉上那明亮的褐色眼中充滿著自己的身影。
“威爾……”他總是這麼低聲呼喚著他,磁性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直達到腦膸深入。然後在那個黑暗的書房內,他也是這麼叫著自己的名字,然後跪伏在自己的耳邊,低語著:“我會讓你記住幸福是什麼感覺的,即使以後數百年乃至數千年的日子裡,你也會記得這樣的感覺。”
文森或許知道自己無法得到永生,所以,便試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點印記嗎?
但現在他居然逃避了?
“威爾先生?”約瀚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他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先生,你的臉色不大好,要不要休息一下?”
的確,前天晚上出事到現在,威爾的確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不過此刻他臉色不佳,卻並不單純是因為這原因。
其實更確切的說,是威爾覺得自己的肚子“餓”了,文森上次提供的那個血袋已經用光了,而以文森現在的狀況,顯然已經不適合再送來一袋了。
那麼,該怎麼做呢?威爾笑著,嘲諷的笑容,自己什麼時候開始依賴他呢?還是說他美味的血真的如他所說滲入自己的身體內,產生了一種毒素?一種像是罌粟一樣的毒素?
“威爾先生,你還是睡一下,我會在外面戒備的。”約瀚看著對方奇怪的表情,提出了建議。
沒有反駁,威爾點了點頭,“那批貨什麼時候到?”
“按照原計劃,應該明天晚上到指定的碼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約瀚在心中默唸著。
“知道了,我就睡一會兒,等到晚上叫醒我,可以嗎?”得出去找點“吃”的了。
“是的,先生。”這麼說著,高大的保鏢已經隱藏了失去同伴的悲傷,盡起自己的職責,開門,走了出去。
難得的疲憊瞬間便籠罩住了威爾,嘆息著,甚至只脫了外套便倒在了床上——真的該好好休息一下了,威爾想著,好好的睡一覺,然後醒來出去“吃”一頓,一切便又會恢復原狀,一切都……
只是,彷彿是上帝的惡作劇般,威爾並沒有得到一場好眠。他作夢了,一場彷彿永無止境的惡夢。
睜開眼,威爾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幢二層的小木屋前,繁複的窗飾曾經讓他豔羨。甚至對於把這一切帶來的神秘青年,帶著一種少年特有的欽慕。只是那時的威爾並沒有發現自己居然愚蠢的陷入了一場美妙卻虛假的幻境之中。
英俊而博學,不光知道最新的流行潮流,連一些艱澀的醫學技術都有著深刻的見解。更重要的是,那個說了,他會給他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