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也差點吐到齊拓的身上,諾姐和束姨……”
開了口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蘇墨吶吶頓住,就怕傅淑儀感覺受了傷害,誰知道她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將粥放到了床頭,接過她手裡的盆子就要為楚靖寒清理,卻被楚靖文一把搶了過來,“這種事怎麼能讓你做呢?”
用毛巾粗魯地為二哥擦了嘴,楚靖文端著盆就進了衛生間沖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母親又重新坐到二哥的身邊,而蘇墨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此刻的悠悠也已經醒來,站在母親身邊沒有開口,因為她的身份是還是和楚家親近,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和小三女兒身份的蘇墨劃分距離。
二哥的眼中更是痛苦,既感激能享受到母親的關愛,卻好想好想看看蘇墨。
“媽,你守著二哥這些天也累了,不如就讓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楚靖文膩到了傅淑儀的身邊,這時候只有他發揮本事拉走母親了,“正好你趁機歇著,讓蘇墨陪二哥說說話,嗯?”
嗯?傅淑儀這才抬頭看著蘇墨:很懂事很討人喜歡的丫頭,當初剛見到她就被她的鬼精靈吸引到,怪不得她的兩個兒子都喜歡上她,如果她不是束美萍的孩子,她肯定也會很喜歡很喜歡她,只不過她……
靖寒眼中的希冀她不是看不到,傅淑儀停了很久才將手裡的粥遞到蘇墨的面前,這舉動是同意讓她和楚靖寒單獨處處說些話了?蘇墨接過,握到碗的時候還碰到了傅淑儀的指尖,溫暖輕柔,帶著母親般專有的柔和。
傅淑儀抽回了自己的手,轉身的時候竟然有陣暈厥襲了上來,眼前一黑便要摔下,蘇墨急忙將手裡的粥撞在床頭,回身抱住了她,卻因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兩人同時摔在地上,而蘇墨則成了傅淑儀的肉墊。
肉墊?
暈厥本來來得就突然,眼前黑也只是黑了瞬間,傅淑儀感覺自己摔下的瞬間頭腦有些陣痛,但是晃了會又漸漸清晰,被楚靖文跑來攙起的時候自然看到被自己砸在身下的蘇墨,她不是不感動,再多偽裝的堅強終於化作眼淚滑落。
“媽?”“舅媽,你怎麼了?”
蘇墨和楚靖寒自然也很關心,但是都沒有靖文和悠悠那樣可以靠她靠得那麼近,但是淚水只落了一會,傅淑儀才慢慢拭去眼淚,“我沒事,我真的沒事,你們別擔心,我會落淚只是因為……”
“冤孽,冤孽啊!其實這都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沒想到竟然讓你們這群孩子受了苦,罪過!”這不是她唸經誦佛可以解決的,傅淑儀搖頭,“我終是可笑的俗人,我躲不過我自己的心結,我是恨……但是我沒有恨你,孩子,你是無辜的!”
這話可是對她說的?蘇墨看著她愣了下,傅淑儀苦笑竟然在靖文的攙扶下要走出病房。
“媽媽,”她曾經在和楚靖寒的婚後叫過她媽媽,但是媽媽這種稱呼已經叫了出來,再讓她換個稱呼總覺得彆扭,“媽媽,我能再抱您一下嗎?”未經允許,蘇墨上前輕輕抱了她,腦海中還能想到當年她對她的好,時時刻刻想著為她!
其實當年她們或許能成為最幸福的婆媳!傅淑儀拍拍她,像在安撫個哭鬧的孩子,然後在她認為可以的時候將蘇墨推開出了去,徒留蘇墨站在那裡,久久,直到楚靖寒實在憋不住咳嗽,才換回她的注意。
“你還好嗎?”將楚靖寒扶起倚著靠背,蘇墨為他順了順後背,才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你要再喝點粥嗎?”這好像是諾姐和她說的,沒想到竟然有讓她重複給他聽。
楚靖寒搖頭,他沒有想到蘇墨會願意來到他的身邊照顧自己,能夠再看到她出現在病房就已經很滿足了,視線突然停留在蘇墨的手上,“這是怎麼回事?”蘇墨的手背有些紅腫,可是剛剛他明明沒有看到她身上有傷,眼角突然瞥到床頭灑出的粥,他瞬間明白了。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這次大難不死竟然又被燙了下,幸好不是很嚴重!”當個玩笑,蘇墨一笑置之,但是楚靖寒卻不死心地拉過她的手,確定沒有燙出嚴重的水泡才放了手。
氣氛突然變得尷尬,蘇墨竟然也不知道再和他說些什麼,偏偏粥也不吃,她好像是來陪他安靜的,蘇墨在床邊坐了會然後不安扭動著想要試著離開,誰知道她還沒有開口說要離開,楚靖寒突然問道,“對了,那天最後的時候,你好像要對我說什麼事?究竟是什麼事?”
什麼事?蘇墨一愣然後搖頭,“沒,沒有什麼事啊!”
“可是你明明說……”
“啊!諾姐應該在等我,我先回去了!”蘇墨匆匆跑開,跑到門邊的時候突